才偷偷摸摸将右护法府内寻了个上下,坏的是,的确没有见到半分青玉匣的影子。
也怪灵兽长大发善心,竟然饶得这白鹿麈一命,不过事到如今,先不提那灵兽长对灵麈有什么交代,反正这平远将军此行若带不回龙帝陛下的画像,只怕事情的严重性就远远不止他个人脑袋的问题了。
咏王明处寻衅,而平远将军暗处原本只想观望,哪曾想此刻金翅与血殇说不上几句,右护法即言出骇人,直叫白鹿惊出一身冷汗,不及细想即要现身,〃什么?毁了?〃
玉匣内藏珍物,若是真与龙帝陛下有关,那这血殇为何要毁?
咏王不明内情,半是不信半是暴怒,此刻玉柄勾抢上血刃横当,烈焰血光交迭中,右护法回首一言冷哼,〃收起你的龌龊心思,别忘了龙帝陛下他已经作古了,他身前贵为五灵至尊,万古龙神,那身后清誉又岂容你们如此玷辱亵渎?!〃
前言不搭后语,一闻血殇怒斥,金翅显然摸不着头脑,而此刻那实在是心乱如麻,惶恐至极的白鹿麈则勉强理顺思路,片刻,这平远将军不知从何处现身,他自檐下翻身而上,暗淡月色下一剑挑开正在争斗中的金翅与血殇,白鹿张口先未言语,只一双眸子颇为嘲讽盯着右护法上下打量……
倏忽情势生变,咏王略略后退,而白鹿则勾起唇角,一剑收回后竟朝血殇古怪笑道,〃哦,原来右护法是见过那匣中物了,毁了?你当我们是三岁娃娃好骗么,什么毁了?龙帝陛下的物件,你没夜夜抱着睡,反倒去毁了,你舍得么?〃
白鹿话音落,血殇一听他语带亵意,又一联想到那画中春色,当下火冒三丈,出口即喝道,〃你放屁!〃
这边厢白鹿与血殇言语往来,那边厢咏王就更是心怀有异,什么叫夜夜抱着睡,什么叫不舍得,这什么意思?那玉匣中到底是什么?
心中想什么,口中问什么,此时此刻,不及血殇以长刃逼近灵麈面门,想不到金翅竟然持玉柄勾助灵麈辟开血殇,咏王回身烈焰滚滚,张口即问,〃那玉匣内到底是什么?既然是龙帝陛下之物,那也应该分属水族,幽魔血殇,你还不快些交出来!〃
〃狗屁,那是我灵兽族的东西,是我们族长大人的珍藏,跟水族有什么关系?幽魔血殇,你若是识趣就快些交出来,若是不识趣,难道是要我们族长大人亲自与你们幽魔君主讨要不成?难道你想挑起两族争端?!〃
不及咏王话完,平远将军即刻抢白,今时一团混乱中,右护法祭起一双血刃,片刻后,凌厉幽魔息缠缚环绕,突然间风声大作,恍如哭嚎,而方才这不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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