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伤了手,也是不足为奇的。伤口,会疼,且明明会疼,而他,却是毫不在乎,发了疯一般挖着泥土,鲜血与污泥交杂,簌簌之声不断,
在这哀凉的长夜回响,渐步消磨着时光。
而当龙浔好不容易,将兔儿神的栖身之处倒腾好,兔儿神的尸身,却化作了本质——一波紫色的花瓣,湮没在了这清寂的夜空,可怜龙浔,就连最后,也没能,亲手将他埋葬。
龙浔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像今日这样难受过。他们才新婚燕尔不久,他又怎么能够走得这么突如其来,这么决绝?!龙浔感觉此时此刻,自己又回归了最初,那噬人的寂寞中去,他瞬间觉得自己,除了权利与地位,变得一无所有。
他多么希望,溺死的人是他自己,可是能如何?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
后悔莫及,也是于事无补了。
处理完了兔儿神的事,龙浔终究,还是回了魔窟。
因为那里,现在,又成了唯一的依靠。
。。。。。。
痛失所爱,龙浔自此便是心如死灰,整日将自己反锁在屋中,借酒浇愁,不问国事。
尤其的萎靡不振。只如此,便过了百日。
魔界虽有几位忠心的大臣代为料理,只是他们却都是年事已高,当然不如龙浔来的英明决断了。
所以,魔界各方面的实力,逐渐消弱,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看龙浔房中,无数个酒坛子滚了遍地,满房的酒气刺鼻,分明已是烂醉如泥,他却还不曾停止,只是因为不愿停止。
这里,龙浔正靠坐在顶梁柱之上,仰头爽饮,却不料房梁上空,竟票荡起了那令人熟悉又陌生的男声。龙浔瞬间,清醒了一半。扬着脑袋四处望。
“龙浔,真没有想到你这么没用,兔儿神死了,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吗?难道,你就不曾怀疑有内鬼吗?难道你不曾觉得,兔儿神的死,颇为蹊跷吗?喝酒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兔儿神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能甘心吗?!”
“我自然是不能甘心!要是让我知道是有人背叛了我,我定不轻饶!只是,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究竟是谁!休要躲躲藏藏,有胆识,便出来相见!”
龙浔扔去了手中的酒坛,情绪激动的吼道。灰头土脸的他,瞧上去甚为狰狞。
那人闻言,却发出了几声阴魅的笑。
只听他说道:“若是有缘,我们自会相见,只是,如果你不想兔儿神死的如此冤枉,我劝你,还是去调查调查你的手下们吧!说不定凶手,就是他们。。。。。。其中一个呢?!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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