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拂身,好吃么?”
谢拂身唇角一挑,忽地一把抱过阿脔,一低头,双唇相接,把那颗酸涩的葡萄用舌尖顶进了阿脔嘴里,这才放开,温文尔雅得问道,“阿脔也尝尝,可好吃?”
阿脔舌尖一酸,面色大红,又羞又怒,里忙把那葡萄吐了出来,怒目而视谢拂身,“你,你……”,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谢拂身心情大好,见到阿脔暴怒,挑了个最大的葡萄喂到阿脔口中,“阿脔乖,别生气了。”
阿脔气的直想跳脚,嘴里尝到点甜味,稍稍一霁,横了眼谢拂身,“我可不喂你了,你不识好人心!”
谢拂身失笑,“怎生又是我的不是?罢了,罢了……”
阿脔嘴里吃着葡萄,可也不饶人,“则么就不是你的不是?你……无耻!”阿脔想到刚刚那一幕,脸上不禁又红了起来,宛如那天边的彩霞,红的好看极了,明艳动人。
谢拂身看着阿脔面色带红,当真是沉鱼落雁,轻笑道,“是,是,我错了,罚我给你剥葡萄,可好?”
阿脔这才笑了起来,“这才差不多……”
谢拂身拿出帕子,拉过阿脔的手,轻柔的给阿脔一根根擦着手指,擦去粘兮兮的葡萄汁,要是春风见到谢拂身这番样子,怕都要自愧不如,人人都到最是温柔是春风,可是春风去也比不过谢拂身。
等到谢拂身给阿脔擦了手,才又开始剥起了葡萄,两人其乐融融,湖中亭间不时传来一片欢声笑语,这笑声羞了红花,羡了秋月。
谢锦渊站在远处看着两人,眸色闪动,十指紧扣朱红大柱,把那柱子上抓出片痕迹也不自知。
秋千
阿脔那里是坐得住的性子,和凝弦学了两天的琴,就琢磨着怎么往外跑。
阿脔弹了一会子的琴,无聊的问道,“凝弦,你平时除了弹琴,都玩些什么?”
凝弦看着琴,想了一想,“平时若是在楼里,大多是弹琴,外间有个秋千,就只是这么个玩意儿。”
阿脔听到“秋千”,忽地站了起来,也不弹琴了,吆喝着清秋和浮翠,“我们也弄个秋千去!”说完提起脚跑出了屋。
清秋还想拦着阿脔,可是浮翠见阿脔一跑,心里也很想弄个秋千,跟着也跑了,嘴里还喊着,“公子,等等我!”
清秋无法,怕他两出什么乱子,只得跟了出去,阿脔身上带着股清香,这么一跑,卷起了点香味,凝弦被这香气缭绕,心神一乱,也跟了出去。
院外有两棵长了近百年的梧桐,相距不远,正好可以拉一架秋千,阿脔在树边看了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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