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日夜兼程,用了半月赶至怀州,安营扎寨,准备和琶兹大战一番。
谢锦渊坐镇馥城倒也有条不紊,少年老成,做事井井有条,很是有了点少年天子的意味。
阿脔每日在阳春轩浑身不自在,只因谢锦渊每日午间必定出现在阳春轩,坐在阿脔床边,看着阿脔午睡。
阿脔无论怎么发火,怎么吵闹,都赶不走谢锦渊,没了谢拂身,也没人敢把谢锦渊请走,谢锦渊愈发每日都来,日日都不落下。
屋外日头晴好,厚厚的白雪落了一地。
阿脔睡在床上,闭着眼不肯看谢锦渊,但还是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实现看着自己,心里烦闷,一下子翻身起床,怒气冲冲的看向谢锦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锦渊眸子里无波无浪,只是一眨不眨的看向阿脔,看得阿脔心惊胆战,“我来看看你。”
阿脔眉头紧蹙,“你都看过了,还不走?我要睡下了!”
谢锦渊目不转睛的看着阿脔,阿脔坐直了身子,被子只盖到腰间,穿着明黄色内裳的身子露在外边,一来炭火烧得旺,二来阿脔正是心烦谢锦渊,没注意自己都到了被子外头,一时倒没觉得冷只是怒气冲冲的看向谢锦渊,脸上通红一片,好像那枝头上的红梅,端得艳丽无方。
谢锦渊淡淡道,“他对你倒是好,这明黄之色唯有皇上和皇后能用,你这内裳可是皇后的用度。”
谢锦渊楼里的那个“他“自然就是谢拂身。
阿脔哪里在乎这些东西,只是烦了谢锦渊,一味地不想搭话。
谢锦渊幽幽道,“这宫里的皇后当真是阿脔你……父皇在正大光明牌匾之后留了个密诏,要等父皇驾崩之后才可开启,可我瞧瞧看过了,你可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阿脔不知晓什么密诏,只知道这和谢拂身有关,拧着眉问道,“写的什么?”
谢锦渊抚上阿脔面颊,眼中再无他物,阿脔只觉脸上一片冰凉,心底不喜,连忙侧头躲开了,谢锦渊也不恼,接着道,“父皇留下遗诏,在他死后要你陪葬,一同葬于东郊帝王墓。自古帝后合葬,父皇这么对你,看来在他心中,你便是这夏朝的皇后了。”
阿脔懂得“陪葬”一词,一时间目瞪口呆,忍不住反驳道,“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父皇爱惨了你,无论是这人间还是底下,都要与你相伴。可乃真是全心全意的待你好……”
阿脔心里一惊,说不出话来。
“他这番待你,你还喜欢他么?”谢锦渊紧紧盯住阿脔,等着阿脔开口。
阿脔喃喃不语,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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