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遇害,两个儿子幸免。作案手段:入室行凶,作案工具应该是一把长刀。死者的手里攥着大把钞票和几张银行卡,经我们仔细检查,是犯罪者在死者家里搜集的财物。”
“第二个受害家庭,四口之家。一儿一女是双胞胎兄妹,都在上小学,父母是普通工人。孩子幸免,父母遇害。作案手段和作案工具同上所述,死者手里依旧被塞满了自己的财物。”
“第三个受害家庭,单身母亲和一个儿子。儿子是应届大学生毕业,刚刚就职于小公司做职员,母子全部遇害。和上面两起一样,一刀毙命,手里攥着财物。而与前两起不同的是,这一次,犯罪者留下了这个。”邓廷昊说着,翻开最后一张照片递给阿呆,是留在墙上的血字:当希望变成绝望,我们只能一起下地狱。
阿呆接过那一沓触目惊心的照片,说道:“看来你说的没错,这个人很凶残。你们的工作进展到哪一步了?”
邓廷昊揉着鼻梁沉重地叹口气:“犯罪动机解析。这三起案件有两个共同点:第一,犯罪者似乎以大学毕业为界限,划分了他要行凶的人群。很明显,他只对有工作的成年人下手。第二,犯罪者让受害人攥着财物死去,这一点很奇怪。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银行卡——银行卡与钞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符号,银行卡的财富存储量具有无限可能性,所以我们将它看作一种抽象的、代表一切财富的象征。”
阿呆点头,拿起最后一张照片:“这个留言要如何解释?”
“这个是我们的一个转机。当希望变成绝望,我们只能一起下地狱。这话听起来不像是罪犯的话,反而像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对另一个说的话。试想一下,既然犯罪者的犯罪动机没有变化,为什么又多留下这样一句话呢?”
“因为他在做第三起案件时,情绪更加激动。”阿呆接口答道。
邓廷昊闻言有些惊喜地挑了挑眉,他本来没指望这个木疙瘩能回答他的问题,他忍不住真心地夸赞道:“你很聪明。没错,因为第三个家庭更能激起他的犯罪欲,在作案时,他的自身代入感非常强。我相信,这第三个家庭在某种层面上应该与犯罪者的家庭环境有更高的相似度。作为一个偏执狂,犯罪者在杀了这家人之后会获得比之前更强烈的自我肯定,他在极度膨胀和疯狂之下,才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邓廷昊解释完这些,正要说出自己的最后结论,却突然听见阿呆轻声说了两个字:“仇富。”
邓廷昊讶异了,他有些震惊地看着阿呆,满脸的难以置信。
然而阿呆却翻着他整理的卷宗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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