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时候?
「也许吧。」
「后来发生了什么?」
「比如高空坠物的次数就多了很多,以前掉落的多是手套、工作服之类的东西吧,那以后砖块、切割用的砂轮、水泥包等等重物都可能从空中掉下来,重量加上重力加速度,那些东西砸伤了好几个工人,其中有一个工人伤得特别严重,至今还在床上养病,其它还有扯断电线,撬去游乐设备重要零部件,弄坏可能造成人身伤害的设备等等的事情。」
「越来越像人为,并且行为越发恶劣了。」
「没错,最开始的事情不过是些恐吓意味的东西,撞车事件过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几乎都可能致人死伤。」
「天工集团有没有报警?」
「当然报过警,但是这种地方的警力你刚才也见识过了,而且老实说,那种警察大多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胳膊肘能向外拐?」
「他们没有再去找鸣金村的人谈判吗?」
「去了,毫无结果。」梁杉柏耸耸肩,「本来嘛,谁也没有证据证明那是鸣金村的人做的,八十个保全,日夜不歇地轮值,还有工人也都在工地,可愣没有抓着过人,你说奇不奇?」
没有证据,也就没有立场,被鸣金村民拒绝也好,驱赶也罢,天工毫无还手之力。到此为止,天工已经一让再让,按照一般常理推论,差不多该到极限了。
「天工接着该动粗了。」
「对,动粗了。」梁杉柏点头,「这两方都不是好惹的,天工的老板有黑道背景,白道那边钱一塞,打算在鸣金村里找人开刀,瞄上了村长和几个壮丁骨干……」
「这事他们也告诉你?」
「怎么会,他们是我委托人,当然什么都捡好听的说,一个劲陈述自己是多么可怜多么清白,就差说自己专情得像我一样了。」
祝映台摇了摇头,为了梁杉柏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比喻。
「后来发生了什么?」
「三月十八日,天工纠集了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杀去鸣金村叫骂开战,结果却发现鸣金村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了一座空村。」
「空村?」
「你没听错,空村。」梁杉柏重复了一遍,「锅碗瓢盆俱在,未见船只离港,甚至灶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呢,但是一村好几十号人全都失去了踪影。」
祝映台眼珠转了转:「躲出去了?」而且就在天工的人赶来之前。
「嗯,不过还在岛上,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天工怎么应对的?」
「等了一天,不见人回来,冲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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