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祝映台听到那人再度长叹了一声,转过身来,祝映台才想要看清对方的脸,眼前却再度一片白光。
「映台?映台?」
祝映台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缓慢地睁开眼睛,过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在做什么。然而一旦想到刚才的事,他的脸又马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尽管他很努力地想要摆出原先那副大方洒脱的样子。
四年前,在祝府客房也曾裸裎相对,当时他可以落落大方,现在却做不到了。
见他醒来,梁杉柏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吗?」他轻声问着,嗓子因为喊了许久已经彻底变哑,听起来像粗糙沙石摩擦的声音,这个认知令祝映台皱了皱眉。
梁杉柏的脸却红了一下:「哦,你、你被我……嗯,做得昏过去了。」
祝映台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吸了几口气才将情绪勉强平复下来。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就不应该问。
「映台,你没事吧?」梁杉柏却俯下身来,一边轻轻蹭着他的鼻尖一边问,讨好的样子像只绒毛蓬松、脾气温顺的大狗,「对不起,我实在太兴奋了,忍不住就做得厉害了点。」
不是厉害了一点……祝映台真想问他,这套东西都是从哪学来,又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这么一想,心里顿时不太舒服起来。
梁杉柏似乎看出了祝映台的想法,笑玻Р'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我是第一次哦。」
「少胡说。」
「真的是第一次啊!」梁杉柏也躺下身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祝映台,像怕他会突然逃跑一样,两双长腿交错着缠到了一起,相同身高的两具躯体密合地相契,彷佛从最开始便应该是这样的一体。
「以前是交过女朋友啦,但都没有到那个地步,男的就更不用说了。」梁杉柏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啜舔着祝映台身上的汗珠。
这是像野兽一般昭示主权的方式。梁杉柏喜欢祝映台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冷香,可是他更想将祝映台身上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味道,这样才能让他心安,让他觉得祝映台是属于他的了,不会再有人敢接近。
『以后也要多做,一定要每天都让映台身上带着自己的气味才行!』
祝映台虽然不知道梁杉柏脑子里具体在转悠什么东西,大体还是明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他这一动,立时从后面那个难言的部位起了一阵尴尬的激痛,那痛沿着背脊一路快速爬上来,疼得他头皮发麻,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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