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上了,历经四年的分隔也只是越来越牵挂越来越爱而已。到了这座小岛上以后,从重逢到现在,那种感情愈来愈浓烈,每次以为该到极限了吧,结果下一秒又比上一秒更向前一步,他几乎想将怀里这人就这样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皮肤血液骨头,一切的一切都融化到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融化?
梁杉柏愣了一下,莫名对这个词有点介意,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彷佛在记忆的深处,从极遥远的地方有什么东西与之紧密相关,并深繋沉重之物,但那毕竟只是吉光片羽般的一剎,莫说是记起,就连这种在意的感觉也很快就被冲淡了。
「好了,我没事了。」从梁杉柏怀中退出来的祝映台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自信,但梁杉柏觉得,他真的比四年前看起来要柔软也开朗多了,当然,也更加可口了!一时忍不住,梁杉柏的脑子又往色色的那个方向转过去了。
「梁杉柏!」
「嗯?」
「再不跟上来,晚上就不让你做了。」
「哇!」刚刚明白过来走在前面总是又酷又容易害羞的恋人说了句什么话,本以为要过好久才能再开荤的梁杉柏赶紧跳起来追上去。
他们之后果然在近代神话区的北端鼓楼天台上找到了射杀杜海鹰的固定机簧在栏杆上留下的痕迹,以及后座力形成的冲击槽口。
「杜海鹰被射杀的证据是找到了,但是谁杀害他的呢?」
「最大的可能还是何勇他们吧,毕竟这岛上的人际关系一直很简单,直到何勇他们制造的杀人案出现。」
「理由呢?总不会是为了鸣金村与天工之间的矛盾吧?」
祝映台看着不远处的灯塔:「我在想,杜海鹰会不会是意外看到了什么?」
「杀人灭口?」梁杉柏想了想,「的确有可能,否则也无法解释这件事,但他看到了什么呢?何勇他们杀人的过程?可是杜海鹰点灯一般在夜间零点,没有一个死者是这时候死的啊。」
这事暂时找不到原因,梁杉柏又在笔记本上多添了一笔,随后两人一起去何勇跳海的龙之岛后门的观海步道上往下看了几眼。
「何勇跳海的时候据说身上还绑着重物,弄得极富戏剧性。」
「不这样怎么能吸引眼球及防止自己被暗流卷走呢?」祝映台看着底下淘涌的海水与黑色的礁岩,「他确实胆大心细,所以我想,他是所有事件的主使者。」
「嗯。」梁杉柏看着他自己笔记本上的内容,「虽然我们现在弄明白了龙怒事件和杜海鹰的死亡过程,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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