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形,迷惑极了,可是也不想醒来。
醒来干什么……
——为什么不想醒来?
因为不知道醒来要做什么……
——快醒过来。
为什么……
——为您的国家。
为谁?……
——为您先祖抛颅撒血的帝都;为早就做好舍弃生命的准备。
这熟悉的话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引得策添头昏脑胀,朦胧中好像要做什么,但是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又开始下降。
朦朦胧胧中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闭上了。
我死了吗?
昏迷之前,他这样想着。
☆、仰首云端。
金銮殿,帝王躺在龙床上,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水,不时发抖,脸色和唇都是苍白一片,没有一点血色。
余飞琪冷静的站在策添的身边,也不慌张,淡淡的命令旁边的宦官道:“帝王生病的消息不可传出去,明日早朝有可能上有可能不上了,你自己心里想着点。”
“喳。”旁边的太监一欠身,退了下去。偌大的金銮殿只剩下余飞琪和沉迹两个人。余飞琪掀开策添的被子,看了看一直在流血的胸口,也不吃惊,拿起绷带简单的处理一下就给策添盖好了被子,转身看着端起茶杯喝茶的沉迹,想了想,也做到剑士身边。
余飞琪端起茶杯哚了一口,颇有点悠闲地感觉。
半晌,剑士先开口,道:“——今天我还以为他要死了。”
“恩。”余飞琪轻轻笑了笑,回答道,“放心,离死还远点。”
“……”剑士蹙着的眉稍微解开了一点,“有一瞬间我都不信你说的话了。”
“呵呵。”
“就在我射箭的那一瞬间。居然犹豫了。”
余飞琪端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这也是没办法的,陛下的‘天赋’……若不是这样根本不可能点灯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好奇,你也会犹豫。”
剑士转头看着余飞琪,说道:“我害怕我会杀了他。”
“怎么会。”余飞琪回答道。“怎么会区区这一箭就死了,你真是太小看‘天赋’了。”
“……”沉迹闭上眼,回想着下午那整个都成了红色的池水,蓦地胸口一阵绞痛。
余飞琪斜眼看见了剑士的模样,勾了勾嘴角,起身出去了。
这里就交给沉迹吧。
余飞琪这样想着,踱步走到了祭司府。
看了看天空,已经入深夜了,将近两更,还不知道今天别的地方发什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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