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的错觉,“这三年!这三年——”
“……”
余飞琪冲到马前,伸手拦住不安的想要向前拱动的战马,双手大张,看着项毁意蹙紧着的眉毛,紧紧合着眼睛,浑身颤抖,继续说道:“这三年来,你可有一点——你可有想过我?”
你可有想过我?哪怕是闲来休息之时,或者是战火硝烟,偶尔的,一丝一毫的想念?
听了这话,项毁意拉住战马的缰绳,脸上的表情瞬间有点凶狠,侧身将余飞琪
揽到怀里,战靴夹住马腹,把余飞琪拉到马背上,飞快地奔跑起来。
迎面而来的风吹到余飞琪的脸上,身后还有项毁意炙热的胸膛,余飞琪瞬间窒息了一般,微微挣扎:“你要干什么?”
项毁意狠狠地将头埋到余飞琪的脖颈里,吸了口怀里的人的气味,痒的余飞琪挣扎起来,道:“你放我下去!”
项毁意干脆封住他的xue道,让他动也不能动,趴在他的耳侧,充满侵略性的舔了一口,感觉怀里的人僵硬的抖了抖,继续向下咬。
“你还敢问我……”项毁意模糊的说着,在余飞琪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这三年来,你又可否想过我?”
手干脆放下缰绳,拉扯余飞琪繁琐的外衫:“我给你写了这么多的信……你可也是一封都没回……”
听了这话,余飞琪呜咽一声,似乎想要解释一下什么,然而项毁意却没允许,解开衣衫向里面探去,修长的手指有着薄薄的茧子,摩擦着胸前的突起,直到它硬的像两颗小石子,方才放过它,转头看余飞琪像是要哭了一样的表情,紧紧咬着嘴唇,发丝凌乱。
项毁意下腹一热,紧紧地顶着余飞琪的后方。
“……这三年的账……我们好好算一算……”
(两个野兽回家拉灯去了……= =这个是和谐版本,完整版本留邮箱。)
沉迹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了盏豆灯,细细的擦着自己的长剑,总也觉得奇怪。刚刚见到的那人,虽说礼仪周到,却有浓浓的杀气,更让人不解的是余飞琪的态度。倒像是想念已久,高兴得快要发疯一般。沉迹淡淡的回想着刚才余飞琪的模样,只觉得滑稽。然而再次闭眼回想的时候,却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自称‘项毁意’。
远在边夷之地的将军,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沉迹又疑惑了。回忆着那人,形容丰峤,仪貌威峻,比起年幼之时,真的是成熟了太多。沉迹和项毁意差不多大,只是为国家卖命是时年龄尚小,并不懂事,后又被送到山里自由的生活,确实也没经历过人间冷暖,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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