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其他的祭司来?偏是要那意图谋反的余飞琪不行……咳咳……”
“意图谋反?”沉迹诧异道,“何出此言?”
“如果此刻你能把余飞琪叫过来,朕便不说什么……”
“……”
“你当朕是真傻吗?项毁意驻军八十万在城外虎视眈眈,逡巡不敢进,不就是等着余飞琪的里应外合吗?”策添的头越发晕眩,止不住的想吐。“你看,我多笨,非要乖乖等着被你们重伤,还不能死的干净,非要亲手把传国碧玺交给他,方才罢休吗?”
策添伸手探进胸襟里面,伸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细细碎碎,仿佛要被弄碎了一般。偏偏上面还点着不能忽视的鲜血。
苦笑,道:“就算朕死了,这片土地也定不能属于项毁意。”
“陛下……”沉迹突然说道,“祭司这么做,也是经过您的同意的。”
策添淡淡道:“朕后悔了。”
也不管剑士还想说什么,直接说道:“好了,你下去吧。明日早朝朕尽力而为。”
说着慢腾腾的躺了下去,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伤口,发出‘嘶嘶——’的声音。
剑士沉默着,转身走了出去。离开之前说道。
“当心两头不敲岸,陛下,你应三思而后行。”
策添低头,复而又坐起来,点亮了烛火,轻轻揭开伤口上覆盖着的衣襟。左胸口上有长长的绷带裹绕着,还在缓缓地流血,策添一咬牙,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揭开了上面的绷带。
伤口接触到空气的感觉并不太好,带着让人颤抖的寒度,咬牙,紧紧地闭上眼忍受着,好不容易全身出汗的把绷带解开的时候,才敢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惨状。因为上面已经涂满了不知道名字的药膏,混着血液显得非常浑浊,靠近心脏
的地方被伤的很严重,连胸口都被划得面目全非,浅色的突起都好像是碎了一样。
他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刚才的话完全可能是气话,然而此刻心中却更加恼怒,若不是身上有伤定然要跳起来将桌子都踹翻。
他清楚废除祭司的职位有多困难,搞不好几率还很小。况且,纵容别人伤害帝王这件事情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余飞琪就别想活了。
朦朦胧胧中还记得,余飞琪当初说的,为了表示对自己的忠心,断了一只手臂将它放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说有什么作用,现在想想,只觉得太迷茫。余飞琪的想法,让他一点都搞不懂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绝对睡不着的时候,居然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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