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尽量放松,然而却怎么都不能真正‘放松’下来,腰杆在项毁意的抚摸下越发的紧绷。
看着那人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显露过的弱点,项毁意的目光柔和了一点,随后看着余飞琪浑身浅色的痕迹,压上去,缓缓张开嘴,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势咬住余飞琪的脖颈。
“别闹了。”余飞琪喉咙干涸的,身后的肌肉又开始僵硬了。
前面那位小贼飞快的走出山洞,却又看李迁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便回头看着李迁,等着,趁着走路的空闲,便喋喋不休的同李迁聊起天来。
李迁并不在意那小贼说的是什么,他在低头想着,那个宋多金。
总共才有两面之缘,每次都气的想要杀了他,却也总是下不了手。他看起来也就是莫约十五六岁,遇到绑架之类的事情,倒显得比自己还要从容。
那人在自己后背上写的几个字现在还显得突兀。
他凭什么说能护着自己?李迁笑了笑。
这个孩子,到底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情。
远方有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像是标志着这个荒唐的夜晚的结束。
这十九年,倒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说保护我。
李迁看着崎岖颠簸的山路,突然觉得更荒谬。
这时,突然有两个人的身影映入李迁的眼帘,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家的侍卫吗?
待李迁正欲发火,那两个侍卫居然猛的跪下。
“大人!大事不好!陛下,陛下他废除了余飞琪余祭司的职位。”
李迁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策添侧躺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瑞脑飘出来的烟雾,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方才,他做了一个梦,梦中看不到来者的面容,但是却能听清楚那人说的话。
天谴。
那人说的是天谴。
策添觉得好笑,莫不是自己废除了余飞琪的祭司的职位,就应该承受天谴?
他只是觉得不值得。凭什么别人的命就是命,天赋者的命就不是命了。
现在回想沉迹的那一箭,还觉得钻心的痛。
策添并不是个敏感的人,若是感觉痛到极至了,便真的是痛了。
策添觉得自己很幼稚,自己这些举动能影响余飞琪
什么?
影响自己的比较多才对。
但是他还是咽不下去那口气。做了那个梦之后自己就被惊醒了,看看现在天还没亮,大概也就是昏睡了两个时辰,却满身的薄汗,伤口还一抽一抽的火辣的疼痛着。
更是埋怨。
天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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