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你更重要的位置上,因为没了你,便什么也不存在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句话,但是却是千真万确的恐惧害怕,自己直觉的反应。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对自己来的重要。怎么能不可怕。
而此时雪逸的招式,也令她惊奇。作为教他舞剑了几日的人,她还是有资格去评判他的。这……完全不是前几日的雪逸,那时候的雪逸舞着剑更像是玩或者追逐风,带着飘逸和潇洒,生疏与天分。但是此刻的雪逸更像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一种直觉,血性和危险。
危险……对!是危险。
就在温琅眸子一亮的瞬间,雪逸的剑已经停住,却停在了唐率宓的鼻梁之前。近的要是唐率宓不是惊恐的向后退便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划伤一个大大的痕迹。
“啊——”唐率宓跌坐在地,惊恐的望着锋利的剑。周围的人也不能从这场面中清醒过来。
璟王妃,这是无意还是刻意呢?
雪逸收起剑,嘟囔着颤抖着用指腹摩擦着剑身的边缘,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肉肉,冷静下啊。”这颤抖才渐渐平息下来。
璟王眼色阴晴不定地闪烁着,总是拉过雪逸的手入了座:“王妃,以后这等危险之物,还是不要随意使。伤了别人还好,伤了自己可怎么办?”
于是在地上刚被拉起来的唐率宓就可怜的成了那个伤了也还好的人,一时间抽泣都停了,委屈的跑到温儒施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温哥哥……”那个红红的眼眶和随时都会滚动到脸颊上的水光,谁看见不会心起爱恋之意呢?
温儒施伸手擦擦已经溢出来的水光,轻声的说:“不要怕,雪逸只是学艺不精,不是有意的。”
这句话他自己说了自己都不信,那些招式,秒杀在场的大部分人是足够的了。但是不信又能这么样呢?安慰将军之女和尽快让这一风波过去才是最重要的。
好在也没有人敢去质疑璟王的威严,只是剩下的时间,气氛便不再那么活跃了。所以当璟王说,他和王妃都太累了,想去休息的时候。大家才如释重负般的打趣道,好好珍惜洞房花烛夜哦。然后就如鸟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子去了。
再说,回到新房的李璟和雪逸坐在两边,雪逸理直气壮的已经趴在床上,抱着肉肉愉快的进行着类似交流一般的动作。李璟看着他自说自话一样的行为,终是开口:“这是……魏将军的剑吧?”
“我的肉肉,不是别人的。”雪逸紧紧抱着肉肉,今天的肉肉状态不对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