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主厅,只见在一幅油画底下,站着一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身上也穿着军装,款式和张戚的有些不同,颜色是深灰色,男人脸上蓄着大胡子,高鼻梁,金鱼眼,看向张戚时,脸上露出个夸张的笑容,声音洪亮,“你小子,还以为你不来了。”
张戚还是那幅表情,不冷不热道:“曾军长的生辰,我怎会缺席。”
曾军长爽快地笑了几声,这时,从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张军座,别来无恙。”
杨靖循声望去,才发现,站在曾军长旁边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杨父,也是曾军长身形太壮气势太强,他一开始竟没看见。
杨父此刻也顾不上看杨靖,而是愣愣地看着张戚,镜片下的双眼布满吃惊,连声音都失了往日的冷静。
张戚冲他点了点头,“多谢关心。”
杨父仍没恢复,勉强挤了个笑脸,曾军长从旁若有所思扫了一眼,见他身体绷的笔直,有些失魂落魄。
曾军长又将目光投向杨靖,虽在场几人都知道彼此身份,但还是缺个介绍,张戚侧了侧头,看了眼杨靖,然后转过来,“这是我伴侣杨靖,杨靖,这是交里军军长。”
杨靖伸出手,曾军长见状,也递出了右手,却不想杨靖抱了个拳,“久仰久仰。”
他虽说着久仰,但态度敷衍,曾军长手一僵,顺势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土,一旁的杨父见杨靖这样,立刻沉了脸,瞪着眼睛警告杨靖收敛。
曾军长哈哈大笑,声音如洪钟震颤在耳边,他回手拍了拍杨父的肩,故作轻松地说:“我说你们两家可不地道,结了亲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前一阵有消息传出来,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杨父脸色一白,喉咙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张戚缓缓道:“我不喜欢繁文缛节,只和杨靖登了记,倒是委屈他了。”
杨靖看向杨父,拿腔捏调地说:“不委屈,不委屈。”
张戚侧了侧头,专注看着杨靖,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等日后选个吉日,定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典礼。”
杨父脸色又白了几分,表情僵硬,杨靖当张戚在演戏,故意发出一个软软贱音,“达令,我等着你。”
张戚神色不变,甚至隐约嘴角勾了勾,反而是曾军长丝毫不了解杨靖,被那声音吓的浑身一颤。
之后,又来了一拨新人给曾军长贺寿,张戚带着杨靖就离开了,俩人来到餐饮区,只见一排排长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