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的笑意凝固在嘴角,定定的看着我,轻声说道,“不然,盯上我们的人,就有两拨。一拨是考察队,还有一拨,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我浑身顿时一阵凉意。我回想了许久,也想不通难道我们知道了一个什么关键的东西,然后让人盯得我们那么紧?是裹脚布那个传说?还是我们能闻见那个特殊的气味?
门碰的被打开,我还以为是郭老赶了过来,赶紧站起了身,准备向那老头子大吐一顿苦水,结果却不是郭老。
那个严队长站在门前,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几乎就是一瞬间,紧接着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刚才那种严肃,一丝不苟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
“这个……”他低垂着头想了想,才开口说道,“要请你们帮我们一个忙。被害人被注射了氰化钠,脚是死亡后割下来的,但是到底用什么工具割下来的,现在一点头脑都没有。列车上和途中经过的地方已经被我们的人搜查过了,根本没有发现断脚。犯人什么都不招,除了一个条件。”
我和柯霂临站在那个房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严队长。他蹙着眉头,轻声说,“犯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的你们两个人,我们现在也是没有了对策,你们只需要套出来尸骸被犯人藏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尽最大可能,失败了也没有关系,别有心理压力。”
我俩点了点头。
“叶清。”银白头发突然叫住了我。
“你怎么会知道我?”我有些诧异的望着他。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不像刚才那样不轻不重,他凑到我耳边,用我和柯霂临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千万不要和他对视超过五秒钟,不要跟他说有关自己的事情,也不要回答任何问题,你们要做的,就是问。没有回答,记住了吗?”
“恩。”柯痞子淡淡点了点头,他伸手又捏了一下我的手,“走吧?”我看着他,笑了笑。
我们推开了那扇门。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两天发生的事基本上快够我一辈子受刺激的了,刚才严队长说,犯人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同我们谈谈,问我们能不能和这个罪犯交涉的时候我想也没怎么想就答应了,现在就是发生在诡异的事情也倒不那么诡异,若在几天前,我可
不能想象我在中国这么偏南的市里先是被逮捕然后又和神经分裂的犯人聊天。
这件黑屋子和我们呆的审讯室有些不同。这间屋子里面有一间小牢房。罪犯被关在里面。这让我的感觉很不好,似乎有一种去动物园看动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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