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也让我们见下新娘子。”大舅娘是个心善的女人,对小辈的生活很关心,但他不知道陈家目前的变故,所以开口就问了老婆孩子的问题。
“挺好的,孩子两岁了,是个儿子。”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不愿让关心自己的大舅娘担心,他只选了好的说。
“儿子有福气,有福气。”女人拍着他的手,真心为他高兴。周围都是羡慕赞美的声音,可陈凌岳笑不出来。他现在欠了一屁股的债,老婆带着孩子跟人跑了,债主扬言不还钱就砍他一双手,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没走几步,就到了大舅家,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迎了上来:“你爸妈身体好不好,这次就你一个人回来?”
男人就是他的大舅,母亲的亲哥哥。他们离开老家后,祖屋就送给大舅,所以每次回来都是住在大舅家里。
一阵寒暄之后,男人把陈凌岳领进屋,刚才那个小女孩已经抱着酒瓶一蹦一跳地回来了。他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你表哥带着他媳妇到城里打工,就剩我们两个老的,不是有这个孩子陪着,家里硬是一点生气都没有。”
男人拿出两只大碗,知道城里人爱干净,拿水反复冲了几次才给满上,包谷酒辛辣的气味立刻在小屋力蔓延开来,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香味,陈凌岳吸吸鼻子,是蒜薹炒腊肉,他最爱吃的。
几口白酒下肚,大舅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反复问了许多妹妹的近况。他这个做大哥的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远嫁他乡的小妹:“你妈从小身体不好,年前我挖了点野天麻,回头你带回去,切成片拿猪脑花来炖了吃,提气的。”
说到母亲,陈凌岳乘机把话题转到商朝古墓上:“我爸说我妈身体不好都是因为他这几年没有尽到祭司祖先的责任,这次让我回来,主要是修缮一下祖坟,特别是后山那个古坟。”
“你爸本来就跟我们一个村,虽然不是本家兄弟,也是沾亲带故。当年和你妈走到一起,爷爷是死活不同意,幸好你妈跟着你爸跑了,不然就得嫁给隔壁村的老王了。”说起往事,大舅兴致很高:“跟你爸说,祖坟有我守着,年年都去烧纸磕头,去年才包了坟,都好得很。”
“后山那个古墓是咋回事,听说是个商朝古坟,和咱们有啥关系。”大舅喝得茫了,是有问必答,现在不问更待何时。
“到底是不是商朝的,我也不晓得。以前有个什么大学的考古学家来看过,挖了几个大鼎回去研究,说上面刻的是金文。”大舅迷迷糊糊地摆手:“我一个大老粗也看不懂,他说是商朝的,谁晓得是不是真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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