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拽动。无奈之下,我不得不轻拍他的脸,唤道:“五哥,醒醒!到褥子上睡!”
“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顺从地爬到了褥子上,然后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衣服还没脱……”算了,我代劳吧。我将他的西裤、袜子脱下来,衬衫不好脱,便放弃了。给他盖上一条薄被后,我也洗洗睡了。
可能是因为喝了些酒的关系,我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五哥已经走了。
他在我枕头边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有要紧事,先走一步。谢谢款待,改天再聚。魏擎锋留字。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心生羡慕的同时,也暗自骄傲——世上确实有各方面都优秀的人存在,我的朋友就是!
***
回到餐馆上班时,老板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一袋米……他这是自家产的大米吃不完才送,还是觉得我很穷一定不会介意才送?
算了,虽然这礼物有些出人意料,但总算实用,我也就没跟他客气直接收下了。
日子又像往常那样过起来。我在打翻碗盘时,依然会看到老板皱着眉头的脸。上下班的途中,自行车依然会不定时地抛锚。肩上的胡长河,依然很少说话只知道睡觉。闲暇时间,陪伴我的除了胡长河,依然只有院子里的几只鹅……
一天中午,成顺找到了我所在的饭馆,跟着我蹭了顿工餐后,说是让我帮忙。
我一听又让我去给人看有没有脏东西,登时没好气地数落道:“你忘了上次的红衣老太太了?又不害怕了?”
“嘿嘿,小舅,这次你一定得帮我!”他又展开了赖皮攻势,“这一次我们是去解救一名妇女,你不知道她可惨了,他老爷们现在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吓得她都不敢待在屋子里了……”
“那就找个职业的给她看,我又不是职业的!”
“关键是她不确定是不是中邪啊,万一他老爷们只是精神病呢?”
“那就找医院!”
“人家医院说了,这种病不出诊,得把家属送去才行。可他老爷们,谁一靠前儿,不是打就是骂,怎么送啊!”
“说来说去,是不是必须我去给看看才行啊?”我无语望天,觉得自己每次都会被这个无赖说得心软。
“小舅,你行行好呗!”成顺腆着脸,讨好地笑着说。
“你是不是又收了人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