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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笑着看我一眼,说:“除那老太太时,我不是请神上身了么?蟒二爷上身的结果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外加力大无穷。”
哦,对啊,怎么忘了这茬!我一拍脑门,表示想起来了,五哥当时还直接将那老太太的胳膊和脑袋拽掉了呢!
请神上身确实好用,可就是代价太大,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能用的。
“那,你这伤确实没事吧?”我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没事,顶多三天就能消。”
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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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了,我们俩各自简单洗漱了一下,赶紧睡觉去了。
我正睡得香甜,梦见在某名牌大学的教室里上课呢,一阵拍门声响起,硬生生将我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我揉着惺忪睡眼去开了门,五哥站在门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对我说:“十点了,咱该起床了。”
“不会吧,你这是要我跟着你晨练吗?”
“还晨练啥啊,都这个点儿了。”他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我是觉得咱该吃饭了,我这都饿醒了……”
“好,我去洗把脸,马上做饭。”
我洗漱完,图省事和快捷,便做了一锅面疙瘩汤,然后我们俩就“吸溜”“吸溜”地吃了个精光。
下午闲着没事,我们俩便决定出去转转,给那女鬼选块坟地。
五哥说,必须选没人要的荒地,不然今天起的坟头,明天就能被人刨了,人家才不管这是不是谁的祖坟。
可去哪找荒地呢?我和五哥去了江边,结果河滩上全是石头;又去了后山,可那里一到春秋季节便有人上山采野菜采蘑菇,不够安静。
五哥想了想,说:“其实,不一定要起坟头,还有另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我不解地问道。
“知道立牌位吗?”五哥解释道,“有的地方讲究祖坟,但是有的地方讲究供祠堂,就是将祖先牌位放在祠堂里供奉。”
“哦,我在电视里看过,好像南方有这种习俗。”
“嗯。”五哥点点头,“有时候举家迁徙时,祖坟是无法带走的,所以便有人想出了带着牌位走的方法,这样就可以随时祭奠过世的祖辈。”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给章欣立个牌位?”
“差不多吧。”他点了点头,“总之,先得找个能放牌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