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消炎药,但我依然担心他发烧,所以根本不敢睡,时刻留意着他的动静。
胡长河趴在我床上的另一边,早已阖上了眼睛。郎天月仗着自己白天得了胜利露了脸,也勇敢地跳上床并且趴到胡长河的身旁。见胡长河睡着了,它悄悄舔舐着胡长河肩上的伤口,眼里全是疼惜之色。而它自己背上的伤,只能自行愈合了。
此次事件,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个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当真是出师不利。而最让人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即使离开了荒地,五哥依然联系不上蟒二爷。他感受不到蛇形纹身里的能量波动,而之前他只要摘下指环念几声咒语,那里就会慢慢发热。如果我们回到家后还联系不上蟒二爷,那就说明是蟒二爷那里出了事。
一想到蟒二爷那么厉害的仙家有可能出事了,我们俩的心情便异常凝重。
五哥因此坚持明早就走,即使他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他依然要尽快开车回去。
想到此,我忍不住看了眼对面床上的那个人,只希望他明天赶路时不要太劳累。
***
赶了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在午后时分回了家。
五哥一进家门便去了书房,到堂单前给蟒二爷上香,且再次试着联系了他,结果依然联系不上。
“他那里怕是出事了!”五哥面色沉重地说。
我连忙安慰他说:“要不,我们明天去趟大龙山看一看吧,到底怎么回事,得先去看一下他在不在家。”
五哥点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我匆忙做了些吃的,他没有吃多少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大龙山。
沿着上次的路往山上走时,五哥的眉头始终紧锁着。我知道,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蟒二爷出事了,因为蟒二爷是他的仙家,还给他留了特殊的标记,所以他们之间会有某种感应,就像上一次我感受到了胡长河在哪里一样。
不仅五哥神情严肃,连我身上的两位仙家都反应异常。它们俩蹲坐在我的肩头,时不时地四下望去。要知道,平日里胡长河基本上一天能闭眼睡上二十个小时,堪比树懒。而现在,它神情凝重地不停四处打量。
我问它们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它们俩摇摇头,说是什么也感受不到,但就是觉得心里不安。
因为留意它们俩的神态,我稍微慢下来一些,再一抬头,心急的五哥已经走出了几米开外。再往前就是那片松树林了,林子里的地面因为积累了大量枯黄的松针而变得松软,会让人在上坡时有些吃力。眼见五哥先进了松树林,我便快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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