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圆润的脚趾,反复摩挲着那光洁的脚背,用拇指微用力的揉搓那弧度优美的脚踝。
“这次是我大意了,竟然让你以为死就能逃开我,我再也不会让你这么自以为是了,乖,忍一忍,淘气必须受到惩罚。”
虎王的语气轻轻的,话里柔的都能挤出水来,却听得狐四郎汗毛倒立,连心脏都在发抖。
不要这么温柔的说话,却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他在心里吼着,哭喊着,当身体再一次被血淋淋地穿透时,狐四郎强忍的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紧接着,唯一完好的左脚也被抬了起来。
不要啊!他不敢逃了,饶了他吧……若是狐四郎能动,头一定摇成了拨浪鼓,一定尖叫痛哭着认错说他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逃了……
可惜,他连眼睛都不能动,除了流泪,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左脚腕也被洞穿和冰冷的铁链合为一体时,狐四郎终于,终于昏死在自己的血泊中。
在晕倒的前一刻,他无声的喊出了一个名字——弈秋。
啊,弈秋……
床上的狐四郎又试着动了一下手指,一点一点的试图握成拳。
可就算用尽全身的力气,手指也只是软趴趴的动了一下,不行,除了痛,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粉嫩的新肉已经开始将铁钉包裹起来,再过不久,这冰冷的东西就真的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吧,将他永远钉在这地牢里。
这该死的,见不到阳光的地牢。
狐四郎开始想念阳光的味道了。
在他的记忆里,那代表着弈秋的味道。
什么时候记住的弈秋的味道呢?让他想想。
那时他腿伤未好,还没修成人形,每天都只是懒洋洋的趴在爷爷的院子里晒太阳。
那时弈秋还是穿着开裆裤,在院子里蹒跚学步的奶娃娃,走一步要摔好几跤,不一会就把爷爷刚给他换的小肚兜上面弄的皱皱巴巴。
这小孩真脏,又脏又笨,没长毛的小弟弟就那么不知羞的露着,晃晃荡荡……要瞎眼了……
狐四郎用大尾巴挡住眼睛,默默的嫌弃着。
爬啊爬,滚啊滚,小弈秋终于折腾到了小白狐的身边,奶娃娃一反刚才的咿咿呀呀,变得安静起来。
瞪着大眼睛看了前面的肉团一会,弈秋突然咯咯笑起来,他一屁股坐在小狐旁边,肉肉的手心抓住了白色的尾巴尖,摇啊摇啊摇啊摇。
“小,小白!喜,喜,漂,亮亮!”
这笨蛋是想夸他漂亮么?真是笨死了,都快一岁了,学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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