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挺疼的。顺便又给它看了右爪上的伤口,昨天涂的紫槿已经干了,伤口看着也结痂了没有发炎,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想到它爬上爬下居然也没崩裂伤口,真不愧是野生的,够彪悍啊。
他吃完了收拾得差不多,看到大白虎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那锅汤,估计是又想吃又怕舌头疼,又好气地又好笑地看了一会儿,他才找个浅些的细竹筒,绑了一截细些的竹枝做了个简易的汤勺,走了过去。
示意它张口,李识曛小心地避过它上过药地舌尖,喂了一勺。虎大爷似乎很满意被服侍的待遇,呼噜呼噜地眯着蓝眼睛吞咽着,李识曛见它都不怎么咀嚼,虽然知道猫科动物都不怎么咀嚼,还是对它的胃表示有点担忧。不过他切的肉块和它自己撕咬的肉相比似乎还要小上许多,应该没事吧。
一锅汤下肚,李识曛看了看两边锅底剩下的骨头就准备倒掉,毕竟要是它吃下去划破消化道什么的就问题大发了,那可不是紫槿能解决的。
结果这货一咬李识曛的裤脚,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骨头。李识曛嘴角一抽,虽然加了盐和果子调味的东西是比直接吃生的有味儿,可是这连骨头都不放过的节奏,话说你真的能消化么?李识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这货等不及了自己从锅里叼了块骨头嚼了起来,听得他全身骨头都疼,所以他又白担心了?这货是猫科动物却不是娇贵的家猫,而是野生的丛林之王,这咬合力,就算只是小猪的大腿骨,直径也有好几公分,看它一点也不吃力的样子,和人类嚼着钙片嘎嘣脆的样子差不多,估计这骨头对它来说确实也和钙片一样。
他便不再操心,把骨头放在旁边任它自己咀嚼去,他今天还有一堆的事儿等着处理呢。
他收拾了厨具准备待会带到水洼边一道清洗了,把火种留好,再将今天采集回来的竹笋和蘑菇用细藤串起来,依旧挂在门边晾晒,挨个把紫槿切片了正好放在正午的太阳下曝晒。
然后李识曛就用兽皮装着这些用过的炊具去了水洼边冲洗、顺便打点水。
这个猪笼草旁边的水洼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