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兽皮;然后他翻出了前阵子做的紫槿药粉;看看剩下的水放得温了一些后,用竹锅盛了水示意白虎竹床上侧卧下来;露出伤口。
借着橘红的火花;那道长长的划口更显得狰狞,这只白虎的身体素质似乎真是不错,刚刚那样剧烈的活动之后,这道伤口竟然也略略收了口子;只有少量鲜血仍渗出。李识曛双手也用水冲洗了之后;开始收拾它的伤口周围的尘土和血迹,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白虎似乎因为这种轻微的动作而痒痒地动弹了一下;却被李识曛摁住了,但他手上擦抹的动作却轻柔依旧,直到周围大片的毛发重新干净整洁起来,他才停下来。
然后打开包着紫槿药粉的叶片,挑了一些洒白虎的伤口上。
白虎侧卧那里,身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时,血液也微微渗出和着药粉,再看到回头眼巴巴看着他的蓝色大眼睛,李识曛有些心软地抚了抚它的额头:“今晚先这里躺着吧,别回树上了。”
白虎动了动脑袋,像是蹭蹭了他的手心,那种绒绒的感觉自手心拂过,李识曛觉得自己的手心有点痒痒的,似乎还有点发烫。他收回了手指,刚刚那种异样的感觉一闪而逝。
李识曛回身清洗了兽皮,开始打理白虎脑袋上、嘴巴上、下巴上的血迹灰尘,白虎偶尔被擦得太痒了,会用爪子阻挠一下他,脑袋会向一侧躲避,却碍于李识曛的坚持只能躺原地,它特别想表达这点小伤口根本不算什么,但看李识曛的态度,它只能躲避的时候不停地发出低低的“嗷嗷”声抗议,没有半点威严,反倒像是撒娇,又像是无奈纵容鱼唇主的大猫咪。
换了好几盆水,李识曛把这只大猫的头上、身上除了下腹、身下以外的地方都擦了干净,腹部上的毛发大猫是死活不肯让李识曛再碰,李识曛好奇而隐晦地打量了一眼,想起上次给它穿吉利服的遭遇,所以是敏感部位?
至于它身下的地方,还是别让它起来了,万一再崩裂伤口要缝针什么的,他可不见得能搞定。
李识曛最后用干净的兽皮把它四只爪子的爪垫上一一擦了干净,整个清洁工作才算完成,“好啦,睡吧。”他拍了拍大猫有些湿润的脑袋,顺便去挠了挠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