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的,同他一起长大的雌性都成年举行仪式好久了,也没听说谁身上有味道。”白心想自已也不完全算说谎,阿曛他描述的那些男人们和他一样,那就确实是没什么味道的。
央阿帕十分怀疑:“当真?”
白再次说明:“当然,不信你可以自已去问阿曛,他总不会骗你的。而且,你看阿曛的样子,哪里像是没成年的。”
央阿帕回想了一下,确实也是,阿曛虽然看着温柔,但做起事有担当,竟然还敢和雄性们一起去猎恐兽,听说不但没拖后腿还帮了大忙,出了不少主意,确实不像个未成年的孩子。
可就算这样,这个臭小子办的事也确实太不像话:“不能光听你说,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回头我得自已问问阿曛去。而且,你怎么没跟你阿姆他们说明白?”
白有些尴尬:“如果跟阿姆们说,他们肯定求稳妥,不肯让我们举行仪式。而且,阿曛同别人不一样的事,我那时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我都这么大了,不能叫阿姆们还为我和阿曛再担心吧。”
央阿帕简直无奈了对这小子:“你总有说不完的借口,罢了,回头我问了阿曛,他要是自已肯了我就给你们主持仪式吧。”
白笑道:“我当然是问过阿曛才来跟你讲的。”
央阿帕“哼”了一声:“阿曛可也是个有主意的,不见得听你摆布。”说罢,挥了挥手,懒得搭理他,自已走了。
白看着老人的身影,失笑出声,当时自已带着阿曛回山谷,离家那么第一次回去,第一个出来接他的可也是央阿帕,他现在都记得央阿帕跑得差点摔倒还把他按着揍了一顿。
明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却好像已经过了好长时间,那个时候只想着要治好阿曛,让阿曛成为自已的雌性,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了。
白仰头看了看蓝天白云,吐了一口气,淡定地继续出谷准备自已仪式要用的东西去了。
这天,李识曛和雌性们正在商量着这些平整的沼泽土能不能直接种东西,突然听到山谷外一声熟悉的长鸣。
自从吃喝得到满足之后,腕龙小姐的幸福指数飙升到max,已经进化到无欲无求状态好久了,很少主动发出声音,今天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清澈的长鸣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有些仓促,居然这么迟钝的腕龙小姐都开始惊慌了?
李识曛低头看着水渠上泛起规律震动的水波,卧槽,这个震荡的感觉不要太眼熟,然后一声模糊的咆哮夹杂在腕龙小姐的鸣声中响起。
雌性们都隐约听到了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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