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向秦未,“我哥死了,但是他临死前还在看着你的画。”
“这不是秦未的错,秦未根本什么都不记得!”莫彦成受不了季泽冰冷恶意的目光,出声打断季泽的话,人的心都是偏的,季泽偏着季言,而莫彦成也只会偏着秦未。
“不记得,一句不记得就可以什么都当做没发生?”季泽笑了,残忍而又讽刺地看着莫彦成,“一句不记得,我哥就死的理所当然了?一句不记得,秦未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成家立业,而季言就就要守着房子等秦未然后孤零零去死?”
“不是这个意思……”莫彦成皱着眉摇了摇头,一时也忘记了该如何解释。
“不,是我哥活该。”季泽笑了,眉眼冰凉,似乎在说着什么可笑的事情,然后还暗自又重复了一遍,“秦未,就是我哥活该,活该信你,活该爱你,活该等你。”
季泽突然大步迈向了秦未,在秦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秦未手中的那张纸抢在手中,然后突然从中撕开。秦未看着撕开的纸,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伸手拽住了季泽的领子,那双黑眸里似乎闪烁着带着血腥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季言已经死了。”
轻而易举的七个字,似乎夺去了所有人的空气。
秦未的一切动作都止住了,空气中似乎有一股疯狂的气流即将膨胀开来。
只此一生,情衷季言。
这句承诺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季言已经死了。
“秦未,我就是来替我哥问问你。”季泽的目光冰冷而又残忍,带着明显的仇视与恶意,但是却又牵强地扯开嘴角嘲讽地笑着,像是一个残酷的凶手一样享受着虐杀的过程。
“我哥已经等了你七年了,秦未,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去找我哥?”
作者有话要说:
☆、不配
“季言,你就是只蜗牛!”
那个时候,季言被季泽拖着领子一路摔到了浴室了,他喝得烂醉脑子也不清醒。而季泽就那么将冷水打开,让他冻得彻骨,就算他在冷水里冷得发抖季泽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季泽将一沓照片洋洋洒洒地摔在了季言的身上,冷水冲刷着那些照片。这些照片都是秦未的妈妈寄来的秦未的结婚照,每一张照片上都有着穿着西装的秦未和旁边白色婚纱,笑颜如花的女人。
同样寄来的还有一张支票,一份怀孕报告,还有一张秦未妈妈亲手写的字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