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话语,这番话中已经隐隐暗示,如有必要,他可以随时撤下妻子这个“季家女主人」的称谓。
只是看到妻子那隐隐发白的脸色後,想到毕竟在一起度过了这麽多年,季父的心还是有了片刻的柔软。
“我们当初的结合是为了彼此的利益,但是这些年过去,我们之间终究也有些感情,而且也有了两个孩子,孩子是季家的血脉没有错,但那也是你的孩子,」季父说到这里望向妻子,“我之前有过季旬,而我的前妻看向季旬的目光与你完全不同。」
看到妻子想要反驳什麽,季父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看向那两个孩子的目光我可以轻易地分辨出来,因为我有时也会用那样的目光去看人,那是一种在评估能否利用的目光,或者说得再不好听一点,那是一种看待工具的眼神。
“虽然当初我们的结合是因为季家利益的驱使,季家需要有人在议会中打开局面,而你性格中的刚强决断也不下於男子,这也是我欣赏的地方,但是我却不希望你把这部分性格用在自己孩子身上,而至於你所受到的惊吓,我想,你应该想想为什麽只有──你,受到了『惊吓』,你好好想想吧。」
季父说完这些後就起身离去,在打开房门时,回头看那了一眼仍旧在处於震惊状态中的妻子,又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他不再去看妻子听到这话後是何种表情,迳自离去。
季父来到自己书房门前的时候,管家却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您吩咐我查的资料已经摆放在您的书桌上了。」
管家在季父的目光下微微低下了头,同时低声说:“夫人在几年前的确因为要考察一个跨国财团而断断续续地离家将近一年,但是当初跟随在夫人身边的保镖都被夫人陆续地遣回,想要查到那时候发生了什麽事情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季父对於管家如此的回覆并不意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进入了书房,而管家那在後面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则没有看到。
小小的季阳搂著自己最心爱的玩具入睡了,正当孩子陷入甜甜的梦乡时,却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当透过窗外的月光看清来人後,季阳不禁瞪大了眼睛。
“渚?你怎麽在这里?」
渚坐在床边看著季阳,直到再三确认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异状了之後,才用责备的口吻说:“我之前明明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你为什麽仍旧不听话呢?」
看著季阳那懵懂的神情,渚直接开口说:“为什麽你又去接近你的母亲了呢?她身边现在并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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