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是因为在他的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来继承季家的一切,所以对於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完全没有欲望再去争取什麽,自暴自弃说的就是那时的境况。
“我那些年在国外,更详细的情况也不是太清楚,只是有一次季凡闹得太过了,甚至把父亲气得都生病住院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一次我回来後季凡才慢慢地收敛了许多,并且也开始慢慢地接手家中的一些事务。你後来所看到的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实在要比之前的境况好了太多。”
季凡仔细地听著这一切,这都是他之前不会想到的,那件事的发生给这个家中留下的伤口太深,就连一向开朗的季凡都是如此,那麽这个从来都是沈默地看著一切的季旬呢?或许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
“你也是恨著我的吧……”
“恨?”
季旬看著那墓碑轻声重复著,“也许吧。我有时一直在想,如果在一切还未发生到最糟糕的时候,不用顾忌什麽骨肉亲情就把你远远地送到外面、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或许在那十几年,这个家也不会死气沈沈的没有一个家的样子。你可以在渚的保护下远离一切,可是父亲和我们呢?只有留下来面对这一切,我们远远没有你这样幸运。”
季阳听著季旬这不知是妒嫉还是嘲讽的话语,看著眼前母亲的墓碑,眼中渐渐开始模糊一片。
“我承认,”季旬不去看季阳现在是何种表情,长出一口气说:“对於给父亲带来耻辱与伤害的继母,我并无任何好感,就连季凡与你,也不过是因为同样流著季家的血脉,我这些年才慢慢地能以兄弟之情对待,所以……”
季旬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转而面对季阳,“既然你现在已经选择了该怎样生活下去,那麽,就不要让父亲有机会干涉,也不要到了最後後悔。”
季阳看著说完这些就大步离开的季旬,他忽然有些明白季旬对於当年母亲与自己破坏家中的平静而产生的恨意,但同时也对身为弟弟的自己有著後悔与关心。
季阳的目光又望向了那块墓碑,在照片上面的母亲、那和大多数时候一样严肃不带笑意的面容赫然映入眼中。
大家,都是那麽的复杂啊……
当季阳离开墓园时,看到季凡正与季旬不知在说著什麽,目光不断向他这里望上几眼。
季阳快步走了过去,而还不等他开口发问,就明白其馀两人向他这里看来的原因,原来在不远处已经有人过来了,而这个人对於季旬与季凡来说是绝对不愿见到的。
“渚。”季阳叫出了声。看著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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