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有了感情,痛苦又不能置信。“墨末,你怎能这样骗我?”
“我没有骗你──这次,是真正……”
可是那个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或者他根本也不想听他解释。
“你骗我。”他再重复一遍,伸手,在墨末猛然睁大的眸中,摸索上他腰间长长的系带,粗鲁的拉扯巫妖装束上的结扣。
墨末猛然挣扎起来,剧烈抵抗著想从他身下翻身离开:“住手……!”
薄而精细的衣衫,本就不是为了防卫谁而设计;千瓣莲充耳不闻,两手三下五除二拉扯,将那衣襟松脱了大半,露出雪腻肌肤,衬著淡淡柔光。
“除非我亲眼所见,不然,你便是变著法子诓骗於我。”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拉扯他衣物的年轻莲花,手指微颤,而墨末一眼看清他掌间薄茧,十指的血肉模糊,那是经历千辛万苦攀爬上来的灼热心意。“你不想与我成亲,我能理解,我也能答应不再纠缠;但你不可 以这样荒谬的借口,来欺瞒我──”
墨末眼底一颤,忽然间喉间哽塞,竟再无力说出阻止的话语。
千瓣莲的手下滑到了他衣摆下方,正要探入,墨末抬手按住他:“若是……若是你亲眼所见。”他轻不可闻的问,“你赌输了的话,你的赐名,便仍然是我的权利。”
压覆著他的人,闷然发出不知所谓的一声咕噜声,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墨末道:“早在你来之前,我便已想好你之名姓──”
“嗤啦”一声,长裳已破,千瓣莲冰凉的手指探入双腿间。
“便叫濯爻,寓意‘濯濯乎光明者’与变动之道──”
带著寒意而微颤的手指,紧紧摸触到了墨末双腿间安静的小玩意,那从来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难以启齿的脆弱,在难以理解的情形下被猛然捉握,像是要确认般带了粗鲁狠戾的力度。墨末身子一抖,微微颤了起来,仍然咬著下唇,忍著那奇怪而痛苦的感受,眼里 只看著身上的人,看著那个人慢慢露出更加诡谲、更加看不透心意的神色。
墨末一时茫然,衣襟大敞的仰面躺在石床上,思绪像是漂流到了不知名的空间,一瞬间所有的空气都似在他和他之间停止了流动。他茫然了好久,耳边好像听到些什麽,仔细再听,才发觉是自己喃喃的,并无自觉的在唤那朵莲花的名字:“濯爻……”
那握住他脆弱的手,也开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千瓣莲瞠目结舌的死死盯著自己掌心半疲软的小巧玩意,什麽成亲,什麽生一堆莲子,什麽学那人世俗礼将墨末凤冠霞帔娶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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