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这样掩人耳目,觉得生病了就一定要请大夫治,早些看诊,病才会早些康复。
但无论他如何劝说,毕染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算把自己吐得一脸惨白,也不肯让步妥协。
宫侍想,毕染是在维护自己仅存的尊严,不愿令那些本就看低他的人更加鄙夷或欺辱他罢。
作为旁观者,他只能尊重他的选择,尽管有时著实会心疼这个过分倔强的俘虏。
胡思乱想间,那些药汤已经全数倒完,静坤端著空碗,屏住呼吸猫著腰,轻手轻脚往後退。
花示君正处在沈吟状态,别说没留意到年轻宫侍倒药的举动了,连这个人自回廊上悄悄来去都没有注意到。男人只一径看著那扇紧阖的门扉,眸子眯得更细,思索了许久。
又过了一炷香功夫,花示君终於是下了决心,大步流星穿过院中。
推开寝房门,看见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上,眉目间还是疏淡平静得很。听见他推开门的响动,也不侧一下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动静一般无动於衷。略微不同的地方是他原本挺得笔直的身子,今天微微显得有些佝偻,小腹处像是怕冷一般,搭了一条薄被。
花示君也没有觉得奇怪,男人的心思停留在更深远的地方,哪里会留意这种无关痛痒的细节。
他欺上身,随手将那床薄被掀开,灼热嘴唇落在毕染微凉的颊边。被吻到的人偏过头,花示君眉峰一扬,按倒他就将高大身躯重重压了上去。
“呃……”
後背撞到床板时,毕染短促的轻哼了一声。弓起了身子,似乎有点想逃。
花示君紧紧按著他,毕染并没有勉强挣扎,毕竟四肢受制,他哪里也逃不开去。但他竟是非常配合的放软了身子,过去一段时日来每每紧绷的腰身,竭尽全力的呈现出了最为放松的姿态。花示君揽著他腰身在怀,竟然觉得这人今日格外示弱,示弱得都让他有几分意外。
想来还是过去那阵子吃足了苦头,怕床事上再受到不加收敛的伤害,索性便迎合了他罢?
花示君低头去寻毕染的唇,噙住了就一通啃咬,把那略显苍白的薄唇咬吻得鲜红欲滴。越吻越是欲罢不能,压抑了三日不曾亲近这人身体,甫一接触,下腹登时就蹿起难耐火苗,花示君这回连自己外衫都没有褪,分开人双腿,解了腰带就简单明了的抵入进去。
被压在身下的毕染,身子一震,仰起脖颈。轻轻的呻吟扼在喉间,更加努力的放松了全身肌肉,用无比顺从的态度顺应男人急躁的抽插。
但这难得的顺从与契合,并不是说明他欢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