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的想要干呕的痛苦。原因当然不是在花示君的碰触,也不在他的羞辱,他心知肚明,但怎肯对他示弱,尤其在听说要迫他为他选妃之後?“花示君,现在的你,早就令我反胃到了极致。──我就如同你厌恶我一般,厌恶你很久。”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将双方都推离彼此更远的伤人之语。
花示君的脸色迅速沈了下来,他分不清此刻他是满意於他终於被胁迫著开了口,还是恨不能他干脆就是个缄口不言的哑巴,一生一世说不出一个伤人刺人的字来?他只知自己在冷嘲热讽,对这个人极尽侮辱之能事时非常畅快,他却意识不到一旦给这个人开口的机会,抓住机会的毕染能够毫不容情的漂亮反击回来。
痛,心口真是疼痛,他早知在他这般羞辱凌虐之下,毕染心底对他只可能有深不见底的恨意与憎恶,早知两人间容不下半点柔情;但亲耳听见那人说厌恶,怎生还是会在空荡荡的胸口吹过冰凉刺骨的寒风?
“哈哈哈哈……”一抬手捉住泄了满床的黛青色长发,拉著人狠狠靠近自己,花示君耳语般道,“好,很好,不愧是异族余孽,你伤人的本事一点也不亚於孤。恶心吗?见到孤忍不住就想呕吐吗?真遗憾你再怀不上孩子,否则倒可以凭借这点掩人耳目的演技,骗孤说你害喜有了症状。”
“可惜,无法遂君所愿……呃──”
大掌下滑到毕染平坦的腹间,触手温软,一片滑腻,雪白紧致的肌肤上看不见一丝褶皱,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绸缎。掌心顺著小巧的肚脐眼,按压著揉抚著;丝丝妖气自手心渗出,催动毕染体内花种遥相呼应,在四肢百骸中蠢蠢欲动起来,钻心的疼痛登时让那人冷汗沁出更甚。
花妖王脉落在人身上的“花种”,既是最残酷的刑罚,也是最诡异的治伤良药。上好的、用花示君精血培育出来的花种,与毕染腹中尚未完全成形的胎儿有著同出一源的关系,极其相似的气息让人非常容易忽略掉微薄胎息的存在,是以花示君将毕染翻来覆去折腾了那麽久,竟仍是浑然不知。
下在毕染体内的花种,既受花示君妖气影响,也受那未稳的弱小胎息所驱,躁动得相当厉害,且固执的一波波集中在小腹处──毕染忍不住闭了眼,苦苦忍住腹内传来的尖锐疼痛,冷汗已是湿透了全身。
“收敛你的言行,时刻莫忘俘虏禁脔的身份,”冷冷收回手,“孤或许便能网开一面,让花种不再折磨你。”
花示君後来还说了什麽,毕染已经听不大清楚,模模糊糊只感觉男人嘴唇翕动,似乎说了几个女人的名字,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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