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就与花妖王身形紧紧相贴,而他那即便被束腹带束缚住而遮掩外人耳目的身形,在如此亲密亲近的距离下,再无从遁形。
隆起的肚腹紧紧贴合在花示君下腹处,胎儿的踢动自毕染体内清晰无误传达到花示君感受里。
“!!!!!!”花示君大脑轰的一响,再捉起人手腕重新把脉,这回有了确认目标,清楚听出怀中之人,竟是身有五个多月喜脉!!
“你──!你──……”那骤然袭上心间的悸动,是震惊,是狂喜,是大怒,是恼恨,花示君一连说了两个“你”字,再挤不出其他字眼,揽著人腰身的手臂更是不自觉收紧。力度之大,压迫到毕染本就不甚舒适的肚子,後者低低哼了一声,咬牙:“既然……你确认了,把人放了。”
“你竟敢,再一次隐瞒有身孕的事实,甚至你竟敢带著孤的血脉,私自逃出去──!”
勾唇轻笑,是不压抑的嘲讽:“愚笨到连自己血脉都察觉不到的那个人,不是你吗?”勉力挣脱花示君钳制,踉跄後退两步,指著仍被刽子手紧紧压制的静坤,冷冷道,“要同我算账,先兑现你的承诺。”
花示君瞪著他,恨得牙根痒痒,欲上前捉回人,却因为那人确实身怀六甲而有了顾忌,不敢动作过大,伤到那个有恃无恐的家夥。
“……放人。”磨牙半晌,终於是又恨又恼一声令下。
静坤得到自由,腾地站起来,就想扑过来护在毕染身前;花示君袖风一扬,强大妖力立刻把小小侍卫逼得连退数步,无法接近他二人分毫。旁边围著的士兵即刻上前,就要困住静坤,重新将人自刑场押回牢里去。
毕染接著道:“他要随我一同回去。”
花示君冷笑:“怕孤私下对他不利,要放在身边亲眼看著?”
毕染道:“你不想再失去第二个孩子,就按我说的做。”
花示君讽道:“你对他,倒是处处维护,用心良苦。”
静坤急得要跳脚:“毕染……”这人简直是不要性命了,一再激怒花示君,他是苦头没吃够还是怎样?
他却不知,毕染早被花示君口口声声“情郎”给刺得失了理智,纵然面上看不出丝毫变化,心里恼恨却是决然不输给那暴跳如雷的花妖王。
“好,孤应承你,孤不会再对他动任何手脚,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