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王与凝珠并肩而立,妖气自两人周身丝丝缕缕沁出,在蕴嬅盆上方汇合、交集、纠缠在一起,逐渐凝聚成一团若有若无的白雾。
白雾下方,蕴嬅盘中一根鲜翠欲滴的花枝,好似有自主意识一般,慢慢将那团汇合了花妖王与花妖王後双方妖气的白雾一点点吸纳入枝条内。
花香四溢。
毕染安静的仰面躺於寝床上,没过多久便觉得胸口憋闷,腹部滞胀。
试图想换个姿势,但怎样都抬不起腰身来,身子就像被万钧磐石压住了一般不得稍动,毕染只得轻喘著放弃。
这种仰躺的姿势其实早在进入第七个月时就已经不再适宜,因为长得较大的胎儿,已经很容易便会压迫到心脉与呼吸;尤其是他肚腹过沈,足月之相,仰躺时更是吃力无比。
静坤进得门来,先是在门边停顿了片刻,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些。
自刑场被毕染救下,这几个月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再次为花示君囚禁起来的孕夫。
复杂的目光停留在床上之人隆起得好似一座小山的肚子上,年轻侍卫一时有点失神,莫非他日日掰著手指头计算,还是计算错了时日?毕染竟已是怀胎十月,即将分娩了麽?
“……静坤。”声音微低,虚中带浮,却是显然有著惊喜成分的。
毕染看清门口来人是谁,平静无波的眼底一亮,略略有了欣喜,努力想要再尝试著抬起腰来。却不过微微抬起半寸,便觉得腰身沈重得要断掉一般,还是呃了一声,重新倒了回去。
“你莫乱动。”侍卫自失神中惊醒,一个箭步便迈到床边,目光四下一扫就明白了为什麽毕染举动如此笨拙──花示君竟然不只是口头说说,而是当真把人锁在了床头,双手双足绑捆得比初次还要严密,唯恐这有孕在身的人再逃走一般。
“他真是太胡来了,怎能将你当真捆绑在此处,不让你落地活动!”冲口而出,“他就不知道,孩子养得太大,对你身子有百害而无一利吗!”
毕染笑了笑,他面色苍白,笑起来犹然有种轻飘飘的美,轻道:“静坤,你做了不少功课啊……”
侍卫脸一红,咕哝了一句:“虽然与我无关,但我也不是……那麽听顺他的话意,就此对你撒手不管的。”
“这些你能够知道,想必他若肯用心,亦是不难知晓。”毕染幽幽道,“暂且不提这些……我有一事,请你务必答允我。”
“何事?”侍卫边问,边已把熬煮好的保胎药端了过来。因为是花示君亲自下令让他来照顾毕染,索性丢了那些重重顾忌,将人半抱在怀中喂药。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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