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感觉到,这样的理由也令周边的诸多旁观下人,同样松了一大口气。
果然是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此事并不全然怪你,孤亦有不可推卸责任。无妨,再过百日,仍是承蕴之时,”花示君伸出手,将她搀扶起身,面上终於露出一丝暖意,淡淡道,“孤与你再尝试一次。”
“是……”
吩咐後园之人将那光华璀璨的蕴嬅盘收拾妥当,花示君嘴上不说,心内却是愧疚再三,手臂已自然护在了仍在低头盈泪的女子腰身,柔声道:“孤送你回房。”
云都殿寝房内,静坤小心翼翼隔著衣裳揉抚毕染隆腹,然而始终不见奏效,那人还是疼得口唇青白。
花种得不到充分滋养,光是这样隔靴搔痒的安抚怎能平息躁动,一丝丝阴痛自肚腹一直传向被缚住的四肢,毕染辗转著,唇边几度险险溢出呻吟,都被他用了极大毅力吞咽回去,额间慢慢见了细汗。
见怎样都没法减轻毕染的痛苦,侍卫焦躁起来,抬手就想去解开束缚著人的纱巾。
“不可……”那人虽是被腹内疼痛折磨,神智却是清醒的,细细喘著,摇头,“你若解开我,他能看出蛛丝马迹……届时,你……你便再不得入这房中一步……”
伸出去的手踌躇停在了半空。是啊,若是给花示君察觉,别说亲身照顾这个孤苦伶仃的人,为他减轻痛苦;恐怕到时就连远远的看著毕染都会变成奢望。
可是……可是他如今这麽痛苦……看了著实令人揪心……
静坤进退两难的顿在那里,脸上一片纠结、心痛,终於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徒劳无功的继续尝试著为他揉腹。手掌覆盖上那柔软彭隆的肚子,按照先前古籍上阅读来的方式,顺著肚脐眼一圈圈为他轻抚。
也不知道这样的方式究竟有几分成效,手掌下的人身子始终轻颤著,紧紧咬著唇,一头青丝在他凌乱的喘息和微弱的挣扎中垂散了一床。
不知过了多久,花种的反噬慢慢停歇下来,原本紧绷著的身形也终於是颓然的松软。
静坤察觉到毕染咬著的唇松开了,一直颤动不休的肚腹也缓慢的平静下来,这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拿帕子替他拭汗,毕染对他虚弱的一笑。
静坤心头一抽,忍不住就问:“你……方才这样的疼痛,一直就有吗?为何胎息已稳,反应还会如此之大?”
“是他下在我体内的花种突然反噬了……”相较静坤的强烈情绪,承受之人平静许多,慢慢启唇说著仿佛别人的事,“所幸这还是初次,影响不大,……”圕馫 闁苐
拭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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