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面临的这个问题,但花千秋和罂粟花灵两人不知是结伴去了哪里,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已经很久没在宫里出现过;花莫漪则是每日在花舞宫翻江倒海的干呕、反胃,害喜反应比之他第一胎还严重了许多,整日恹恹的躺在床上。花示君去了一次花舞宫,看自己二弟害喜害得那麽痛苦,也就没忍心再拿自己的困境打扰他。
倒是陆小念又眼巴巴的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似乎很想再给他提供一些过来人的建议。花示君看了看他神采飞扬、摩拳擦掌的热心劲,再看了看花莫漪捂著嘴可怜兮兮歪在床边干呕的样子,二话不说便将人拎去床边照顾小漪。
於是这最後可以商量的对象,也因故泡了汤。
在犹豫与踌躇间,日日接受妖气浸灌花种、催长胎儿的毕染的肚子,已经大得他无法自主下床了。若是花示君不在身边,常常需要两个侍女方能将他搀扶下地──临近孕胎後期,太医院御医终於後知後觉的提出他应该要适当走动,拓宽产道。
但这样的醒觉似乎来得较晚,毕染一直被困锁在床头,四肢缺乏活动,肌肉支撑身体的力道大不如从前。又兼挺著个小山般的肚腹,稍稍动弹腰身就仿佛要断掉。
是以毕染往往下地走动不过半柱香功夫,就会一身薄汗,难以为继,最後还是不得不由侍女再搀扶回床榻上依偎著。
到得九个月的时候,连花示君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他皱著眉问毕染,是否孤的错觉,为何你近日脸色越来越差,进食亦越来越少了?
“……”被男人抱在怀里,忍受妖气入体的人没有答话,花示君低头一看,他将自己的唇瓣竟是咬出了殷红血迹。
花示君悚然一惊,运气的手掌立时停下,抬手去分开被他死死咬住的唇。双唇一分,那人始终压抑的闷哼就不由自主溢了出:“呃……”
但闷哼过後,竟然是死死攥住了花示君衣袖,毕染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呻吟,又像是命令:“不要……停……”
他神色痛苦的注视因为骤然停下妖气输送而越发闹腾的肚腹,现下胎儿已经与花种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了一起,一旦接受的真气不够,已有九月的胎儿就会用它强壮的小手小脚奋力踢打。那种痛苦还挟带著阵阵奇异的收缩,仿佛原本平坦的肚腹再无法容下那麽巨大的孩子,再不能提供它更加充裕的成长空间,藉由著胎儿的异动,妄图通过本能的收缩,将它排挤出体内──这种收缩之痛,与妖气入体的憋滞胀痛,实在难以分辨哪种更令他生死不如!
“你,继续……”紧紧揪著花示君的手臂,腹内收缩强烈得毕染有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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