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朋友。他过的,很好。”
老仆役这时热情的牵起楚轻夙的手,一连说了几声“好,好,”
带着他往屋子里走,楚轻夙脸上一直很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微微握紧的另一边手出卖了他。
屋子已经和记忆力的不一样了,以前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大娘坐在主室上,姿态端庄,面目严肃,自己从来都不敢与她对视眼睛,更不敢触碰那个象征女主人权威的椅子。因为,每当自己调皮,连累被打的从来都是娘亲。
现在,椅子都已残旧,也没什么规矩了,李伯伯拉着他坐在主室上,从大壶中倒了碗水给楚轻夙。
壶底一片黑乎乎的,看着是烧了好久了。碗口边缘已经破损,有些陈年的污渍已是洗不清……
楚轻夙一口喝了大半。
老仆役像确定般又问了一遍,
“赵轻夙过的还好吗?”
“他过的,很好。”又重复了一遍,楚轻夙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老仆役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说,“那就好,那就好…”
“赵流清一家搬去哪了?”
“在前前面的一个大县里,赵老爷前几年升了官,举家搬走了,叫。叫什么柳鹿县。”
“多谢。”不等老仆役多言语,楚轻夙拱手拜了拜,走出了门口。
老仆役弯着腰,也急的跟在他身后,在走出门时,再也见不到那位不知姓名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走正经路线!谁也拦不了我!‘(*∩_∩*)′
☆、第16章、即发
“小二,打听个事。”
楚轻洬拿出一锭银子,在那小二眼前晃荡,顿时,小二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