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吗?”床往下一陷,人靠了过来,不等谢清漩说话,下颚已被人捏住:“这脸倒是越发的白了。”
“王爷。”谢清漩挣了一挣,奈何纪凌手劲奇大,竟挣不开,下颚处一片生疼。
纪凌见他轻蹙了眉头,病后体怯,难得显出几分楚楚的味道,一时心痒,腿一抬,也不脱靴子,径自上了床,一手把谢清漩揽了过来,一手自他的领襟探入,轻轻摸索。这男子的胸脯,比不得女子,有两团馨香酥软,只是那细细的乳首,摘取之间,软腻可爱,也颇可把玩,只是捏揉了半天,也不见乳头硬起,纪凌便有些扫兴,想到交合那日,任凭自己百般撩拨,却只听谢清漩呻楚,也不见他情动,想到这里一股怨毒自胸中升起,指尖贯力,掐捏着小小的乳尖,不似押玩,倒像是上刑一般了。纪凌一边折辱谢清漩,一边含了他的耳珠恨声道:“你还真不能经人事啊!莫非你胯间那东西是假的不成。”说着手从他胸前滑下,一路经腹及股,直探如双腿之间,可摆弄了半天,手中那个东西,依旧软柔如棉,竟连那天的光景都不如了。
“王爷,”谢清漩轻轻按住了纪凌的手:“我早跟王爷说过,我是个废人,留在身边,只是扫兴。”
纪凌反手握住他的手,谢清漩的手指纤长,手心干爽,抓在手里,虽不旖旎,却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纪凌将他扣住,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凑过去吻他,谢清漩病后嘴唇有些干涩,他不会迎合,那舌头也是木的,纪凌一个人辗辗转转,好没意思,真正觉出怀里的毕竟是个男人,那滋味跟女人比真是差了很多。可他偏不想放下手中这个男子,仿佛意在形外,纪凌总觉得那身子里有什么东西是他要的,看不到,摸不到,锤他,打他,也出不来,吐血受苦的似乎是谢清漩,可独个儿焦躁的却是纪凌。
纪凌最恨自己一团火,对方一块冰的处境,他偏要他难耐,火烧城门,还能让池鱼跑了不成!
“你睡了三日,这可又添了三条人命。”纪凌说着手指悠然地沿着谢清漩的眉毛勾画着:“你看那些女人,知道是王府召妓,又有黄金白银堆在眼前,即便耳中刮到两句闲言,也巴巴地一个个赶来受死。你说这人命怎么那么贱呢?”
谢清漩笑了一声:“王府威严,谁敢违逆。来是死,不来就躲得过了吗?”
“真是个明白人。”纪凌捧住谢清漩的脸:“可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就不明白了呢?做个法,真能要了你的性命不成?”
谢清漩不吱声,纪凌也不逼他,柔柔地抚着他的脸:“你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城东那别院里还住着个妹妹吧,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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