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问。
凯勒曼瞄向韦尔奇,正在很委屈摸着自己脑袋的韦尔奇小声答道:“今天早上太阳刚升起来时。”
祭司拿着拐杖的手举起来,韦尔奇一下子闭上眼睛。再怎么迟钝的熊脑袋也明白祭司的愤怒从哪里来了。
等了半天没有下文,韦尔奇睁开眼睛,发现祭司正捏着小雌兽的嘴巴往里面灌东西,灌完后从木架子上拿了些草药,“雌兽的皮肤没有皮毛遮盖,比兽人要容易受伤很多。桑毛虫的细毛是有毒的,一般成年雌兽接触后,皮肤上会有奇痒的红色小斑,小雌兽则会出现红色的大疱,这只小雌兽更严重些,已经昏过去了。”
凯勒曼惭愧地低下头,韦尔奇摸着头上的包,嘴里大声说道:“我就说不应该给弟弟喂桑毛甜浆的吗?应该给他继续喂萨门鱼……”
“你们那萨门鱼是直接从河里来的吧?”祭司忍住眉毛的抽动。
“哇,祭司你真聪明,我特地从早晨哥哥捕来的萨门鱼里挑了一条最肥最大的啊——”一根拐杖把韦尔奇直接砸歪。
祭司拍了拍空空的双手,站直身体,将手背到身后,“凯勒曼,我想这个雌兽还是由族长来决定交给谁抚养吧。”
“祭司……”凯勒曼忙上前。
祭司抱起小雌兽放到他手上,“带他去后面的林子吧。过了今晚,你再做决定。”
天快明的时候,凯勒曼拖着两条快跑断的后肢坐倒在地上。
韦尔奇小心地把小雌兽抱在怀里,“哥哥,弟弟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了,你看,他都快没气了。”韦尔奇轻轻戳了戳小雌兽的脸蛋。
“闭嘴!”凯勒曼心烦地吼了一声。
小雌兽从昨天晚上服药后开始拉肚子,拉了整整一晚上,小脑袋耷拉在韦尔奇的前肢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闭上,下面两条青圈。
“也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养他。”
因为担负了生/育的职责,雌兽的身体比兽人差很多。
小时候,只是听阿爸讲过,要如何如何小心对待雌兽。它们就像花一样,会很容易被折断地,而且很难恢复。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难养,一点点桑毛甜浆都差点夺去它的生命。
“哥哥,你要送走弟弟吗?”韦尔奇难过地问,“虽然他吃了我两大罐桑毛甜浆,哭得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但是他真得好可爱,笑起来就像阿爹说的一样,把洞穴都照亮了。”
凯勒曼摇摇头。
兄弟俩沉默地坐在地上。
天边的朝阳升了起来,照在他们的身上。
小雌兽从韦尔奇怀里露出小小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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