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奇,怎么了?”
“没事。阿帕契说梦话呢。”
小雌兽听着两只熊低叫了两声,再无下文,便着急起来,左扭右扭,韦尔奇把它压得更紧了。
于是……
“唔——”小雌兽悲惨地在心里低叫了一声。
双/腿/之间热/烫/的东西流/了出来。
睡得正香的韦尔奇突然动了动鼻子,一下子跳起来,“这什么?”
小雌兽“哇——”一声大哭起来,它再也不要呆在这头笨熊怀里了。
个笨熊个笨熊个笨熊!!!
拉着长长的哭声,小雌兽模拟着凯勒曼平时教它的调子,发出了在它以为是语言,实则是细小熊鸣的声音,“凯……凯……曼”。
月熊心疼地把小雌兽抱了过来,拍着小雌兽的后背责备加斯拉熊,“韦尔奇,你吓坏阿帕契了。”
加斯拉熊的脑袋正发昏,它委屈地往月熊跟前一凑,“哥哥,你也闻到了吧?”
凯勒曼边晃着手臂哄小雌兽,边说,“你刚才是不是干了什么好事?”
“没有啊,我哪有……干什么坏事。”声音低下去了,它刚才是在睡梦里感觉弟弟在乱动了,就随手捂了一下,可是谁知道弟弟会是这个意思啊。
“我带阿帕契出去一下。”
凯勒曼带着小雌兽钻出洞穴外,往旁边走了一会,把小雌兽放到地上,“阿帕契,快点噢。晚上比较冷。”
在暗黑的夜里,小雌兽坐在冰冷的地上,内心流着宽面条泪。
这尼玛裹着的兽皮是湿的,被风一吹,变得冷嗒哄的,贴在它身上,一股那啥味就萦绕在鼻尖,这种,要以什么形容词才能来形容这种尼玛的状态啊。
而且,大半夜地把它带出来,这是要干什么啊?
难道是因为方便在了熊爸爸身上,所以熊妈妈要来处罚吗?
但它已经努力做了提示啊。
凯勒曼等了一会,见坐在地上的小雌兽没什么动静,便把它抱起来,继续回洞里睡了。
他们俩同时都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是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解…决…方…便这种事情的。
于凯勒曼,一是因为他从小自己就可以解决,韦尔奇也是自己可以解决,其他兽人也是可以自己解决的,好吧,野兽们好像从小都可以自己解决这种问题;所以凯勒曼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二是因为虽然凯勒曼和韦尔奇进了部落,但只是在当天的晚宴上了解了一下小雌兽爱吃什么东西之类的浅薄问题,并没有与周围的雌兽进行深层次的学习交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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