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捂着嘴笑道,“好小啊。”
便有雌兽上来摸了一把,“是啊,好小,阿帕契还小吗。”
“两岁大也就这么小点。”另外一只雌兽的爪子也凑了下来,弹了一下,“长大就好了。”
雌兽们都呵呵笑起来。
阿帕契被弹得风中凌乱。
谁,谁来告诉它,这是怎么回事?
为毛,为毛要弹,弹,弹弹弹弹弹它的兄弟。
然而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接下来,所有的雌兽对它的小兄弟都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上来触/摸,有的甚至还摸了个两三遍。
阿帕契那石化的脑袋终于在诺斯伸到它的屁/股中间清洗时运转过来,它大吼一声,元气十足的童音让洗澡的雌兽们瞬间都掩上自己的耳朵。
然后,阿帕契努力挣扎起来。
它的脑袋里嘎叭叭地响着。
老子被调/戏了?老子被调/戏了?
老子被调/戏了?
被调/戏了?
被调/戏了?
“别乱动。”正在给阿帕契清洗的诺斯将拼命挣扎的小雌兽搂紧,说了几句,只见阿帕契还在挣扎,全没有听见去,他忍不住轻轻地拍了一下阿帕契的小屁/股,“听话,好好洗,别乱动。”
然而阿帕契的大脑里全是刚才的情景重现,它心里又惊又怒又羞又恨,就算是同性,在一堆人里赤/裸/裸地被摊开四肢,又被展示人类夏娃起后就感觉羞愧的地方,还被乱摸……
那股子说不明情绪终于在诺斯拍上它的小/屁/股时崩溃,它大哭起来。
“啊——”
凯勒曼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诺斯家赶去,远远就看见阿帕契坐在外面,霍珀在旁边化出兽身围着它转,偶尔拱两下,都被阿帕契不耐烦地躲了过去。
“威格,诺斯,我接阿帕契回家了——”
凯勒曼高喊了一声,抱起自家弟弟便走。这些时日他都是这样来去,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等到了家里,他放下阿帕契,就一头钻进洞穴,将白天打好的猎物分类放起来,心里盘算着过几天找时间用苦盐把这些猎物腌制起来,这样保鲜时间会长一些。
拉坎冬神呐,保佑韦尔奇在外面吃饱吧。
其实对熊来说,不管是什么种族,冬天到来的时候只要吃得饱饱的,睡场冬眠就行了,以往凯勒曼和韦尔奇都是这么过的。但今年不一样,雌兽弟弟不可能跟它们一样冬眠,它们同样也要保持清醒,所以必须多储备点食物。
凯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