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契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他紧紧地贴在石头上一动也不敢动,第二天太阳一升起,便长嚎着带着两眼圈跑出去从此对山洞表示自己再也不想进入。
比如,有天阿帕契正好好地在悬崖下走路,确定自己没有抓人家幼崽、偷人家小蛋、烤人家后腿,一阵暴风忽然从天空降下,阿帕契一愣,整个人已经被提到了半空,他回头一望,天,两只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随后他便被扔进石壁上的一个树枝搭成的窝里,跟着四个小鸟滚在了一起,手里被迫塞进N条绿油油的虫子。阿帕契嘴角抽着筋,将虫子塞进了叫得人脑瓜子疼的鸟兄鸟弟嘴里,最后带着一身鸟毛从窝里灰溜溜爬走。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阿帕契可选择的食物也越来越多。经过一段可以说是艰苦的丛林生活,阿帕契认识了不少动物,也知道哪些是不能招惹的,那些是好欺负的。偶尔抓不到猎物的时候,他找些植物充饥,这时侯阿帕契就会由衷地感谢祭师教给他的知识,顺便感慨一下自己去学医术的先见之明。
不会中毒,不会饿死啊!
幸运的是,迄今为止,阿帕契一直没有遇到过大型的猛兽。他推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这附近有部落,他正处于一个部落的警备圈之内,兽人们把周围的野兽清空了。一种,是这片林子里只有一头或几头大型食肉猛兽,只不过因为领地广,所以野兽王们是流动性的,目前幸运的他还没有碰上。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虽然微乎其微,那就是,他头上现在带着的头骨的原主人,也是个猛兽,所以死之后,依然以骨头的气味震慑着其他野兽。
如果是第一种最好,如果是第二种最麻烦,要知道,一片领地里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野兽通常也意味着凶猛,以及难以逃脱。
在用来探路的树枝上划了三十二道横线,阿帕契觉得自己快疯了,长时间遇不到一个人影,听不到一个声音,虽然无数次尝试过用草绳养只板牙兔子当宠物,可是生性自由的野兔们往往第二天就逃脱,紧接着就进了笑眯着眼睛的主人的肚子。
阿帕契还是寂寞地一个人走在路上。
这天,他弯下腰洗脸,看到河里有小鱼游来游去,一时兴起便空手去抓,“噼哩叭啦”弄得水花四溅好不痛快。突然一阵风冲过来,阿帕契刚转了个头,便看见一个巨大的灰色动物从身后扑来,张开的嘴巴里,长长的獠牙在初夏的太阳下闪着森森寒光。
“啊!”被冲到水里的阿帕契痛叫出来,有东西在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下。
水花落回河里后,阿帕契才看清扑倒他的是一只巨大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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