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勒曼皱眉,“你不是说你那时候没什么事吗?怎么没睡过好觉。”
“怎么可能啊,哥哥,你想我一个雌兽孤单单呆在森林里,就算没什么危险,自己心里首先害怕吗,有个风吹草动,老怕是有大型野兽什么的出现,晚上就没好好睡觉,呵呵呵呵……”
“你不是说你昏迷后醒来,沃夫就找到你了吗?”
“啊——,呃……”
“说实话!”凯勒曼沉下脸。
“……”
“balabal……”
阿帕契balabala完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凯勒曼。
凯勒曼黑着一张脸说,“居然和沃夫一起合起来骗我,你跟那叫小白的呆了几天就变成这样。”
“没有啦。”阿帕契缩了缩肩膀,小声说,“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你说什么?”月熊严肃地追问,“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交待清楚的?嗯?”顺手磨磨爪子,在床头上的石凳上留下了五道长痕。
“没有,没有了。”阿帕契连忙摇头,内心宽面带眼泪,【唔,严肃起来的大哥好可怕。】
“真没有了,该死的小白,居然教坏我们阿帕契!”
于是,小白在大哥心头又加上了一个红红的大叉。
自从凯勒曼那天严厉禁止在家里提起双王后,阿帕契只能偷偷从部落里其他兽人那里打听小白的消息,只是,大家提起双王时都是摇头,说是双王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了瓦美尔平原,往东方去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可愁死人了。
阿帕契看着天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突然发现自己蛮想念那个头发在太阳和月亮下都会银光闪闪的少年了。
一大片阴影挡住了阳光。
阿帕契睁眼,一下子跳起来,“霍珀!”
“嗯。你又睡着了?”霍珀伸手熟稔地在阿帕契头上摸了一下,手掌摊开,一片叶子孤零零躺着,“小心着凉。”
“噢,睡糊涂了,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祭师有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没有。”阿帕契摇摇头,那日替阿帕契检查完后,祭师就回自己房子里闭关去了,只留下他的正传徒弟天天来盯着阿帕契喝草药。
这里题外话需要交待一下,因为阿帕契之前失踪期间,祭师的弟子们在不能坚持长跑以及被兽人拐走的状态下,最后华丽丽地剩下了一根独苗,那根独苗便名正言顺地变成了惟一正传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