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怀里呐。
拉普德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沉重,带着丝受伤的感觉,“幼崽形态的我,不管是速度还是体力,根本无法与成年兽人相比,别说捕捉大型野兽,就算是捕捉小一点的食草动物,都存在一定的难度。”
“这样的我……”拉普德喃喃的说,“这样的我……这么弱,怎么还能……和你站在一起?”
拉普德说完之后,耳朵全部耷拉下来。
它一直瞒着阿帕契,努力以黑豹的形态表现自己,就是希望阿帕契能喜欢上那样的它,作为双王儿子的它,继承着号称是草原上最强二只兽人的血脉,至少应该是勇猛,永往直前,强壮,不可战胜的不是吗。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弱小地伏在地上,只能勉强地把自己的爪子搭在对方的肩上。爪子和身体根本无法支撑日常的打猎,连伴侣和未来的孩子都会喂不饱。像它这样有身体残缺的兽人,在这个世界会被多少只眼睛看不起啊,又怎么能被心爱的雌兽发现这个秘密。
拉普德永远也忘不了,即使是身为双王儿子的它,被扯开了四肢,任由那些各部落的医师们拨来拨去软弱无力的感觉,他们嘴里吐出一句句话,像石头一样重的,狠狠砸在拉普德年幼的心上:
“怎么会这样?”
“双王有这么弱的孩子?”
“这个孩子大概会活不久吧。”
“双王真是可怜啊……”
自己一时黑豹,一时白狼的形态,永远都让身体处在混乱的转换期,小时候要比别的小兽人努力更多的时间,才能从容地奔跑。要克服天性里存在的恐惧,才能让不管是哪种形态下的才可以爬上树干。要努力出更多的汗水,才能像别的小兽人那样健康地成长,要跌倒摔下很多次,才能将两种完全不同的物种形态生活掌握。
有时它都恨自己,为什么会身体这么弱,会要付出这么多努力才能比别的小兽人做得好一点点。它躲在阿爹们的背上,偷偷地哭泣,甚至故意跑到危险的地方晃荡,想结束如此自己的生命。可是每当白荒乱着带着一身树叶草籽在山坡上嗷叫时,当克布愤怒地在沼泽边缘如受伤一样哀嚎时,它总是觉得自己舍不得。
看到阿爹们努力地找来各种草药,带着它奔波在永远不知道尽头的草原时,它总是觉得只有自己活着,阿爹们脸上原本就少的笑容才会留住。
白说过,它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