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到族长帐篷中去,不一会,呛人的青烟便从帐篷顶上飘了出来。
夜里,前去湖边捉鱼的兽人便受了轻伤,回来后语气惊怒地报道说,现下山谷湖边已经被各色动物占满了,其中不乏兽人。
肖金带了几个兽人去探,回来后眉果夹得死紧。
之后,拉坎冬兽人与湖边的兽人野兽起了冲突,但都没得到多少好处,反而被那些外来者联合起来攻击,湖边情势愈发紧张。
阿帕契揪了凯勒曼,揪了霍珀,揪了拉普德,最后硬是让黑豹子答应了带自己去湖边观察下敌情。还没有走到湖水边,他便被空气中的躁动压得心跳得极快,等拉普德带着他在林边探头时,阿帕契倒吸一口冷气,原本不大的湖边围了一层层动物,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湖水,有些正探头喝水,有些干脆将整个身子埋在了湖水里,冷不丁地冒出头去,大嘴一张,利齿张合间,就将正在喝水的一头角羊拖了下去,水面上一阵挣扎后,血色湖水漾开,晕晕地染红了半张湖面。原本可以容下一半拉坎冬兽人兽型的湖面现在仅仅能容下十几头猛兽,泥色土浆曝在阳光下,几乎凝固成干土。
看着半截那浮在水里,正慢慢撕咬猎物的不知名生物,阿帕契胃里一阵难过,想到这几天由兽人取回来的水都有异味,虽心里略有怀疑,却未曾想过是这样的原因,当下看在心里,顿时喉头一堵,直想呕出来。
妈呀,天气这么热,这玩意肯定一直在水里呆着,吃喝拉撒的,自己喝了这么三天水没有生病肠胃还真是强悍。
回到宿营地后,阿帕契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喝那从湖里取来的水了,他冲到肖金帐篷里,“族长,我有事和你说。”
肖金正“叭哒叭哒”地狠吸着烟,见他进来,面上一松,眉间却仍是紧皱着的,他挥了下大手,对立在周围的森格等人说,“你们先出去守着吧,这件事我再思量思量。”
正在商议事情的兽人们纷纷瞪了阿帕契一眼,却也没有多说,各掀了帘子出去了。下午的阳光投在兽帘上,在帐篷里的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细线来。肖金看了那细线好一会,才挪开眼睛,“你要说什么事?”
“族长,那湖里的水,我们不能再喝了。”阿帕契沉声说道。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