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泪,将爬到跟前的雌兽使劲扶了起来,“阿帕契小心!”
阿帕契边躲边用余光瞄着祭师他们,尽量把花纹兽人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来。
花纹兽人显然明白阿帕契的企图,它几次尝试着向祭师扑过去,然而阿帕契总是趁它扑过去时给它身上一击,而且每次都是一些易痛且影响行动的地方,尤其阿帕契会一直不停地往同一个地方下狠手。连继几下后,花纹兽人显然不再小觑眼前的这个雌兽,它眯了下眼睛,慢慢地绕着阿帕契兜起圈子来。
两只大着肚子的雌兽终于爬到了祭师身边,他们搂在一起,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其中一只惨叫了一声。
祭师伸手去安慰雌兽,大惊地发现其中一只雌兽的下/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已经伸了出来。要生产了。
祭师头“嗵”地大了,他看了眼挡在身前的阿帕契和昏迷在一边的徒弟,只好咬了咬牙,对那个雌兽说,“加油,快点把它生下来。”
那雌兽的脸色已然发白,汗湿的头发混着鲜血粘在一起,他朝祭师点了点头,“我生下……您……您带他走。啊——”双手便向空中胡乱一抓。
旁边的另一只雌兽见了,忙挺身将那两只手按下,“抓住我,阿兄,一定要将孩子生下来。”
在雌兽拔高的尖叫声里,花纹兽人舔了舔嘴巴,目光贪婪地望着祭师那边,继而森冷地看向阿帕契,阿帕契身体一抖,将重心下沉,木棍横在身前。
忽然,花纹兽人一个起扑,阿帕契眯起眼睛,木棍挥出。
帐篷外,从山坡外赶回来的拉坎冬兽人与花纹兽人们混战在了一起。
这些花纹兽人就像哇兽一样难对付,它们虽然身体很小,但灵活力度极高,经常两三只对付一只拉坎冬兽人。而且像野兽一样,不放雌兽和小兽人。因为数量敌众我寡,拉坎冬人很快就陷入了苦战,而保护圈里也跑进去一些花纹兽人,哭泣和惨嚎声顿时在天地间飘荡开。
韦尔奇和凯勒曼咆哮着挥开一只只花纹兽人,乐斯化出蚁身,小吉森也毫不客气且兴奋地挥舞起爪子来。留一和几个拉坎冬雌兽躲在它们形成的保护圈里。雌兽们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互相打气,留一脸色苍白地盯着战场上的花纹兽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