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阿帕契绕开。霍珀依旧每天来寻他,阿帕契只能沉默以对。
拉普德一直没有消息。
阿帕契常常想,他在等什么。这个世界有太多变数了,也许拉普德在半路已经死了,也许小白狼永远不会醒来了,也许……有很多也许。
可是,什么人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呢?
他是什么样子的?
英俊的?多金的?
美貌的?小鸟依人的?
阿帕契反反复复的问自己。
都不是,他想要的,是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自己,都站在自己身边,自己做决定都会认真地跟自己分析对错,能否可行,然后鼓励或者否决自己的人。
是这样的人,能跟你一起并肩站着,能知晓你的好,你的错,能严厉指责你的不足,弥补着你的过错,鼓励着你前行的那个人。
霍珀不是,他一直觉得阿帕契是他的雌兽,是永远站在他身后,需要他保护的雌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力量弱小的只能依附力量强大的。在地球上处于男权统治的人类雄性生物,在这里也只不过得依附兽人,才能在危险中生活下去。
可是,那存在基因里的雄性片段怎么能让他认可这种生活。他要的,是可以认可自己的人。
挑来思去,也只有拉普德,才是真真正正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承认自己的人。
他的伴侣,只有那么一个。
认可他,而不是认为是雌兽。
知道他,而不是以为只是雌兽。
保护他,却也知道他能独立着活得很好。
爱情可以是一见钟情,也可以是天长地久,更多的,怕是一个瞬间的心动。他和拉普德相处的日子,与霍珀相比那么短。可是,永远是拉普德,让他心动数次。让他暂时忽略自己无法与兽人相比的身体力量,让他眉飞色舞地讲那些千万年来留在脑海中的人类智慧,并把它们付诸现实。
雪花一片一片从头顶上落下来,刀尖般的热凉。
一身黑衣的青年从山坡下走来,黑色的头发,碧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山坡上的人。
阿帕契感觉自己眼睛里全是朦胧的泪花,像隔了一层毛玻璃,看那人,看不清,可又舍不得眨眼或擦去泪水,因为,怕一个闭眼,眼前的影子就会如同梦里一般那样消失掉。
黑发的青年一步一步逼近阿帕契,阿帕契欢快着要扑上去时,拉普德开口了,“你是谁?”
目光陌生而赤/裸。
阿帕契一囧,难道,难道这是传说中无数电影电视剧狗血剧情之必备桥段——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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