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
崔大郎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根棍子:“秀珍,你打我吧。”
这根棍子是昨日他用来挑盖头的,用完了宫女们没有拿走,就放在那边桌子上,崔大郎拿起棍子掂量了下,只觉得这棍子分量轻了些,可这屋子里再也没有比这棍子更趁手的东西了:“秀珍,你先拿这个打我,要是不解气,我再让内侍送根大的棍子进来。”
见着崔大郎说得一本正经,卢秀珍总算是明白,她的阿瑾不是在与她开玩笑,他竟然真以为自己肌肤上那些可爱的小草莓是因为他伤害了自己!卢秀珍忍着笑将那棍子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唔,这棍子分量是轻了。”
“那我现在去让内侍们送一根厚重些的来。”崔大郎有些发慌,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却被卢秀珍一把扯住:“阿瑾,你等等。”
“怎么了?”崔大郎不敢回头看卢秀珍,只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像话了,才成亲第一日哪,竟然就将秀珍伤害成这样,他都没脸见她了。
“阿瑾,你弄错了,你并未伤害我。”卢秀珍笑了起来,声音娇柔得如春水荡漾:“你这傻子!”
“啥?”崔大郎猛然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肌肤上那已经转成紫色的瘢痕:“这、这、这难道还不算?”
“这些不打紧的,下次你轻些便是了,让旁人看到还不知道如何想呢。”卢秀珍低头指了指胸前的那几个瘢痕:“这些倒是好掩饰,可这脖子上头的就难盖住了,好在现儿天气还冷,斗篷上都有毛遮着,也看不到。”
“真的么?你不怪我?”崔大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我怪你作甚!”卢秀珍轻轻啐了一口:“阿瑾,你可真是傻得可爱!”见他的视线不安的盯着床单上那块血迹,卢秀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瑾,成亲的第一个晚上,很多新娘子都会流些血的。”
“这是为何?”崔大郎化身好奇宝宝,勤学好问。
卢秀珍有些窘迫,脸上微微发烫:“这是女人身子特殊的地方,从姑娘变为妇人,许多人会是这样。你不用担心,只是第一次会流血,以后便不会了。”
“许多人会这样?”崔大郎顿了顿:“为何是许多人,不是全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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