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来,话都说不利落了,浑身上下都被气得在发抖。
弄了半天,自己给她当众正名了,她却就省去了百分之十的嫁妆?
这还得添上一大笔啊!
这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却也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道能收回?
“大人,那咱们……”身后有衙役小心地问。
“走……”他低吼了一声,扭头就走,脚步都踉跄了,显然气得不轻。
“小姐,您这样气何大人,别他回去了再找别的理由来……克扣咱们慕家?”慕春心有余悸。
“呵呵,那就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咱们慕家还真能让他给逼死?我……咳咳,不是个怕事的……闲着也是闲着,他给咱们找点事儿,咱们给他添点堵,呵呵,两家都挺忙乎,不是挺好的!”
她一番话,让慕春瞠目。
隔着这里不远,一脸黑色的马车一直停在那里,有一个人通过半隐的车帘看着外面何广深跟慕青青之间一来一回的那些事儿,冷寒的脸上忽然就露出了一抹笑意来,“落痕,你马上给我找一套衣裳……”
“主子,您要什么样儿的衣裳?”
落痕有些意外,主子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不是换过了吗?怎么这件又脏了?主子这个洁癖的毛病真是……唉,愁人!
“附耳过来……”
落痕听话地把脑袋凑到了车跟前,然后在听到主子说的那话后,惊愕无比,“主子,您这是要干嘛?”
“你管我干嘛?快去!”
车里人恼怒一声,旋即目光再次着落在慕家的马车上,这会儿小女人正在上车,他嘿嘿冷笑,“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小丫头!”
慕青青跟慕春回到了慕府。
老夫人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很是有些不安,说,“青青啊,他若是再来滋事,咱们还得焦心……”
“那祖母的意思呢,就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在何家七年,何安康不是人,对她冷漠如同恶狼,何广深又何曾是个好的?
不是他的纵容,何来何安康跟美淑贱人的无耻?
想想那七年所遭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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