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砍下来送给他,比起我的赞美可是有用得多。”
白律师偏头思考了一下,道:“我的头还有用,如果他愿意,我的左手可以送给他。”神色认真地看不出戏谑的感觉。
段铭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他冷下神色,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白律师见他径直往浴室走去,在段铭经过他身旁的一刹,忽然侧身,一下子靠近他的耳侧,吐气暧昧道:“你一直不让沈瑞杀人,是不是因为你自己的身世?”
段铭未来得及甩开他,就听白律师下一句已经炸响在耳边:“杀人犯的儿子——这个是你一直介意的?”
段铭瞳孔一张,眼中有什么迅速闪过,白律师还未看清,段铭已经迅速推开他,神情恢复了冷漠,目光充满厌恶地扫了一眼白律师,道:“如果你想拿这个威胁我的话,你可以去试试看。”
白律师仔细端详着段铭的脸,摇头道:“沈瑞不会在乎。”
段铭哧了一声,不屑的目光清楚地表达了白律师这一句话显然是一句废话的态度,转身往浴室走去。
白律师看着他的背影,眼内精光一闪,忽然开口:“不过如果沈瑞知道另一件他本该知道的事,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段铭只当他虚张作势,冷睨他一眼,转身进入浴室,反手就要关上门——没有成功,被人压住了。
白律师单手撑在门上,偏斜着头看着段铭,道:“你这么急着走,我会以为你心虚的。”他一贯以来给人优雅从容的感觉,没想到纤细的手掌压在门上的力气竟然连段铭都奈何不了他。
段铭松开门把,抱臂退后,怒容道:“你胡说什么?”
白律师眼睛倏忽一变,像是猫儿眯起了眼睛一般,带着审视的目光,道:“我调查傅斓卿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的母亲因为被邵天抛弃,所以在他七岁那年服食大量安眠药自杀。”
段铭眉头一蹙,他虽然知道傅斓卿母亲早逝,却从来不曾知晓其中还有这样的原因,不过恐怕这样的事,他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而被人发现的时候,除了他母亲的尸体外,还有满屋子的红酒瓶。”白律师笑道:“红酒安眠药,不错的搭配,嗯?”
段铭怔了一下,神色间不过微微露出一丝异样,若是别人定然发现不了,但这变化落入白律师的眼中,便如白纸上的一滴墨点般清楚明了,他放开手,笑道:“有这样的回忆,他还会喝那杯红酒吗?”
“你想说什么?”段铭沉下脸色,道:“靠这些不着边际的猜测?”
“如果他没有喝那杯红酒,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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