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研究室,一间椭圆形的玻璃房,和实验室不同,站在外面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情况,特殊的玻璃材质在某个角度看去仿佛不存在一般。
而在研究室的中间,是一座巨大的营养舱一样的物体,充斥着绿色的粘稠状的液体,里面的男人闭着眼睛,全身□,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当然,也只是仿佛。
他身上数个部位被残忍地割裂开,翻开的伤口中强制地插入手指粗的细管连通在舱室的顶部,透明的细管中充斥着颜色诡异的液体,单单看着那些液体流入体内已经是一件令人不适的事了——应该就不会有人觉得他在睡一个安稳的觉。
白律师着迷地看着,他的目光仿佛看到这么极致美好的东西,充满着赞叹和欣赏,又有那么一丝几近无法察觉的艳羡。
“你们砍了他的脚掌?”沈瑞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像是一起难听的噪音在幽静的山谷中响起,让人不得不从遐想中脱离。
白律师皱眉,不悦道:“这和实验服的道理一样,以防万一。”
沈瑞看着他,道:“你还不如杀了他。”
白律师不由笑了:“你心疼?放心,如果他会疼的话,我早就用酷刑让他说话了。”他转回头,道:“从进入实验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已经完全排斥我们给注射的药剂,无一例外被他的身体自行分解了,并且经过测试,他应该也同时…没有任何的感觉…”白律师看着沈瑞沉默下来的脸,解释道:“毕竟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切断和宿主之间的联系…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白律师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任何的回应,沈瑞站在他的身侧静静地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白律师觉得他虽然站在自己身旁,但却有一股捉摸不透的感觉——和那个目前让他束手无策的男人一样,尽管身体被桎梏在研究舱里面,却依然无法掌握。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白律师向周围的工作人员下达了命令,“这玻璃被设置成从里面无法看到外面,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他刚转过头去吩咐,目光角落不经意地扫过沈瑞的脸庞,那脸庞上忽然现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让他不觉一怔。
倒不是多么奇怪的表情,相反是一种非常安定平和的模样,仿佛走了漫漫长路的人终于要停下了,却也不见得是轻松,或是愉悦,只是单纯的走累了,歇一歇的模样。
他刚要拧起眉头,又忽然松开,暗怪自己精神过于紧张,沈瑞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威胁?
就算他想要救人,以他的能力,又哪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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