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笑道。
「啊、鸟。」宋帝马上明白。
「平正气炸了,抓着火箭筒到处找人,前几天才听他跟我炫耀刚从邮购订了一批新军火,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动用的时候。」五官从口袋拿出计算器敲了敲,「秦广你快点跟他订个时间决斗,擂台我可以帮你们准备顺便兼卖门票,五五分帐怎么样?」
「别说风凉话了啦!明明就你砍死的最多,为什么是找我算帐啊!」秦广哀嚎。
「因为是你跟他借的啊,追溯源头不找你找谁?」五官推了下眼镜,「我是说真的,最近十王厅的员工缺乏娱乐,听到你们要决斗的消息一定会来买票,到时候还可以请福利社在入口摆爆米花摊,一举数得。」
「我倒觉得十王厅几百年来一直都欢乐过头啊……」宋帝打了个呵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钱鬼在想什么,除了卖门票跟爆米花的收入外,你还打算开赌盘大捞一笔吧?」秦广恨声道。
被秦广一语道破,五官的笑容扭曲了下,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道:「那赌金的手续费七三分……」
「不是这个问题吧!」
☆ ☆ ☆
在一片黑暗中清醒,凌驾才觉得需要一点光线时,整个房间便大放光明。
「这里……」凌驾躺在床上只用眼球环顾四周,洁净的天花板,洁净的墙,床边有个能置物的小柜,靠近房门口则摆了一个与自己的办公桌相似的桌子。
闭上眼、再睁开。
景物跟刚才一模一样。
「果然我已经死了。」凌驾慢慢的从被窝中爬出。
也许,死前与死后的差别,就在于换了一个环境吧。对凌驾来说,家族这种羁绊,自从父亲在他十三岁车祸过世后,几乎已经不存在了。
『这边』与『那边』,自己都是孤独一人,也许是自我意识过度,他一直觉得无法融入身边的人群,如果说人与人之间原本就隔了一道墙,那么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墙,一定是又厚又硬的那种。
他还记得自己七岁时父母离婚,母亲走的时候连一眼也不看自己。在父亲过世后,他被叔叔,也就是父亲的弟弟一家所领养,叔叔有个比自己小的儿子叫做晃茂,晃茂似乎觉得他是所谓的『外来者』所以打从初见面起就用一种很明显『我不喜欢你』的态度对着他。
凌驾觉得这样率直的厌恶还可爱些,让他感到难受的,是叔叔总是摆出『恩人』的态度以及阿姨『私底下的排挤』。
虽然他也觉得就算自己被这么对待,也能将之归类为『人之常情』,但看久了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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