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扭扭捏捏的挤出几个字:“做我夫人。”
“夫人?”克雷格脸上依旧看不到任何表情。
冬宝心灰意冷的垂下头,却发现克雷格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费尔罗新王的手,凉凉的,冬宝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反手握住这只冰凉的手。克雷格依旧将目光投向远方,投向那片属于费尔罗国的土地,他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只有我一个人?”
冬宝把另外一只手也放上,两只热乎乎的手掌,像是握住胡萝卜一样把夫人的手包好。他用从来没有过的慎重语气说:“就你一个,永远。”
克雷格笑了,冷硬的五官变得柔和,笑容里甚至还带着点孩子气。
他总算觉得这只兔子还不算是太傻。在费尔罗,第一骑士一旦册封,终身都不得更改,哪怕是拥有至高王权的国王也不行。这是国王对一个人的全部信任,也是能给予一个同性的最高荣誉。费尔罗的历史上,很少有国王会颁布这项荣誉,因为他们无法信任别人。
王座下的第一骑士会永远守护着他的国王,像是守护陪伴一生的爱人一样。哪怕到生与死的尽头,他们都会在一起,不离不弃。这是游离在费尔罗法规之外注释。
冬宝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舐克雷格的手心。这点温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克雷格的眼
神越来越温柔,算了,对于一只兔子,他还能奢求什么?有这温暖的誓言就足够了,毕竟就像那只兔子在不久以前说的一样,大家都是雄性,不要计较那么多。
你知,我知,就足够了。
两人这么温存的站了一会,克雷格忽然想起件事,问了一个长久以来深埋他心底的疑惑:“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冬宝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想才表白就让夫人瞧不起他。但他还是老实的小声告诉夫人,自己当初被用来擦手之后,很小家子气的想要报复。说完冬宝不敢抬头,他怕挨骂。可他还是感觉到握住的这只手,不凉了,开始发热,开始颤抖。一个声音逼近冬宝的耳旁:“你就为了这么一个愚蠢可笑的原因,上了我?”
克雷格咬牙切齿,一字字的说:“你这只傻逼兔子!”
果然。。。果然还是挨骂了,冬宝奄奄的垂下脑袋。克雷格气得浑身发抖,骂完就准备甩手走人,但冬宝连啃胡萝卜的劲都使出来了,像是拽住命根子一样拉住克雷格,死也不撒手。
两人争执过程中,克雷格又看到一条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毛球尾巴。
“把尾巴收起来!”新王利?